?”
“不跑了,我躺平,抱我去床上。”
烈霆硯憋著笑依言行事,“寶貝,要不改天我把門拆了怎麼樣?”
“可以嘛!真的可以嗎?”花清聞言瞬間激動起來,雙手不自覺的在胸前摩擦,顯然是很想去把門拆了了。
烈霆硯低頭微微一笑,“當然可以,只是下次再抓你時,你就不能只靠關門把我擋在門外了。”
“哦,那算了。”
抱著人躺到床上,在蔫吧的小臉上捏了一把,含笑問道:“寶貝,剛才可是說好了,你被我抓到了今天晚上就任我處置。”
花清瞥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某人,冷笑一聲,滾到一邊躺平,“來吧,現在的我強的可怕,根本就不怕你。”
“好。”
見烈霆硯答應的這麼幹脆,花清有些傻眼了,“哎哎哎,你怎麼不按套路來啊?”
“為什麼要按套路來?”烈霆硯反問道,反問的同時,手上也沒有閒著,三兩下就把兩人給脫了個精光。
一室春光乍洩,烈霆硯一邊耕耘一邊抽空想道:套路?套路是什麼玩意,能讓他吃肉嗎?
被像煎餅一樣反覆攤的花清,無語的同時不忘倔強的把自己的中指豎起來,表示自己的不服氣。
烈霆硯抓過豎起的中指親了一口,“行了,知道寶貝你喜歡我,但是也要矜持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