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洪塵的了——不就是在那個臭小子書桌上擺著的相框裡嗎?裡面那個姑娘可是穿著他送的婚紗呢!
“喂,你不解釋解釋嗎——”
許叔大叫著追了出去,然而那幾輛效能極佳的豪車已經跑的沒影了。
……
車在夜總會門口停穩,許藍柯幾個人兩人一隊地從不同的車上下來,他們甚至都沒有任何眼神交流,就像互相不認識一樣。
雖說看起來像不認識,實際上他們的心裡都是十分牽掛對方的。
水震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湊到搭檔葛寧耳邊。
“你說,隊長和塵塵那邊兒會不會有問題啊?”
葛寧對洪塵還算了解,明白她不做無準備的戰爭,是以也沒有十分擔心,此時只是漫不經心地開口。
“怎麼說。”她甚至連個疑問的語氣都懶得給水震平。
“什麼怎麼說?!”水震平有些急了,“洪塵才來了幾天啊?兩天!隊長和她相處了多久啊?撐死了才一天啊!”
葛寧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抬手給了水震平一拳。
“你這副隊長是怎麼騙來的?怎麼一點觀察力都沒有?”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他的手臂,指向他們,然後悄悄在他耳邊說道,“你自己看看他們的樣子嘛!”
直接許藍柯突然伸手摟住了洪塵的腰,洪塵一扭便脫離了他的懷抱,隨機她雙手叉腰,嘟著嘴瞪他,一副小情侶間撒嬌的模樣。
然後,葛寧又用唯恐天下人沒人知道的大聲音朝他喊,“看到了沒,什麼眼力勁兒啊?我說我要她身上那條裙子!”
已經朝他們走過來的便衣保安又悄悄退回去了。
水震平揉了揉自己被震得生疼的耳朵抱怨,“至於那麼大聲嘛你……”
四處望了望,葛寧重重放下了拽著他的手,心有餘悸地吐出一口濁氣,“笨蛋,我剛剛救了你一命好不好!”
……
見到洪塵幾乎沒有猶豫地閃過他的懷抱,許藍柯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由分說地一把把她摟在懷裡,然後把頭埋在她的脖間,低聲細語。
“別忘了我們在幹什麼。”
洪塵微微側頭,瞪向他的眼中帶著憤怒的目光,“難道要做到這個份上嗎?”
洪塵現在穿的裙子是特意設計過的,胸前以上的位置都是用透明白紗製成,上面還鑲著一顆顆亮晶晶的水鑽,在燈光的照射下,把她的面板應的好像細滑的白巧克力一樣。
許藍柯默默嚥了咽口水,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到她另一隻耳朵那邊。
“從你的專業角度來說,再以美國人的視角來看,難道你覺得摟摟抱抱就能證明兩個人是情侶嗎?”
當然不!洪塵咬牙切齒,在美國讀書的她怎麼會不知道,在外國人男生女生摟摟抱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你還想怎麼樣?”她問。
許藍柯沒回答,倒是放開了對她的束縛,向後退了一步,細細打量起她的裙子來了。
雖然她胸部以上的衣服都是透明的,這件裙子的大部分還要算是粉色。一層厚重的粉色荷葉擺被安置在白紗和布料縫合的部分,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就好像一朵有生命的蓮花。
而微型攝像頭和微信麥克風正悄悄藏在這美麗的“花瓣”下面。
裙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