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舒柔點了點頭,用紙巾擦了擦眼角,然後望著顧景辰走進了廁所內。
她收起了紙巾,瞧見周圍沒有人經過,她就將上衣係扣的領子解開兩顆,胸前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團白嫩的邊緣,她塗著粉色的唇角向一邊勾起,笑的有些陰險。
剛才的那個女人是顧夫人嗎?她是不是應該和她好好見上一面,打聲招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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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上烈愛,顧太太你該離婚的
從飛機的窗戶向外望去,如墨汁包裹的夜空中,星光點點如珠,比地面上看到的星星還要耀眼,還要奪目。
蘇默歌有多久了沒有從飛機上向外看夜空,想一想上一次還是五年前,她拖著虛弱的身子望著窗外的夜晚,那時的星光蒼白的如她的面色一樣,連眼中含著的淚都是那樣的淒涼。
她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在回到令她痛徹心扉的地方,可這一次她還是猶豫了,只為了讓自己圖個安心見顧奶奶最後一面。
顧景斌睡的很沉,耳邊還掛著耳機聽著音樂,蘇默歌怕音樂影響他的睡眠,將耳機從他的耳朵邊輕輕摘下,然後將他身上的衣服向上拉了拉,為他蓋的更舒適一些。
他們顧家的人前世還真是她的冤家,這一世像是來找她討債的一樣,一個個都糾纏著她不放。
顧景斌雖然沒有像顧景辰那樣,做出了一次次令她傷心的事,讓她心灰意冷,可是他畢竟是顧家的人,她已經想過了,這一輩子都不想與他們顧家的人在有瓜葛。
這次回顧家看顧奶奶,就算是她的一次例外吧!
“你好,我叫於舒柔!”
溫柔的聲音傳入了蘇默歌的耳中,她緩緩轉過身,望見是一位美麗的空姐正在朝她微笑,伸出纖長漂亮的手,友好地向她介紹了自己。
蘇默歌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剛才在廁所門前和顧景辰攪在一起的女人。
她本來想簡簡單單地和她打聲招呼,然後讓她走人,可是一看到她胸前鬆開的衣釦,裡面白白嫩嫩的兩團邊緣尤為刺眼,讓蘇默歌說不出有多麼的不自在和討厭。
“你的上衣釦開了!”
蘇默歌沒有伸出手與她相握,反而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於舒柔倒也不尷尬,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子,將領口鬆開的扣子繫上,笑容甜美道:“剛才太不小心了,才會鬆開兩顆釦子,你也知道的……他真的好厲害呢!”
他真的好厲害呢?她口中說的人不會是顧景辰吧?
這兩個人還真是臉皮夠厚了,在公共的飛機上就這樣激/情似火了,真是一個比一個還厚顏無恥,賤到了極致。
蘇默歌眼底帶著冷冷的諷刺,瞥了一眼於舒柔,倒在了座位上懶得理她。
“聽他說,你是他的老婆?”
“這關你什麼事?你現在應該關心下飛機上的乘客有沒有身體不舒服的,需要你幫助的吧?你在這裡問我的家事,會不會有點太合適了?”
蘇默歌閉著眼睛,淡淡地回了一句,態度在明顯不過了,不想在理會有心來挑釁的女人。
於舒柔卻不肯退讓:“你們是不是關係不怎麼樣?聽他的意思,他很想和你離婚,可是你死纏著他不放,所以他很困擾!”
她邊說著,邊伸手拿起了小桌上一瓶礦泉水,輕輕擰開了蓋子。
蘇默歌歪過頭,現在聽到她的聲音,她都有種衝動想要起身扇她兩巴掌,實在是賤的可以了。
“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來,喝一口水吧!”
於舒柔忽然提高了音調,將一瓶擰開蓋子的礦泉水遞到了蘇默歌的手臂邊,還用礦泉水瓶碰了碰她的手臂。
用語言挑釁她,她已經夠忍耐了,這個女人竟然還用肢體上來挑釁她,來煩她,她真的是越來越無法忍受了。
蘇默歌一轉身,將手臂旁的礦泉水用手肘向外一推:“多謝你的關心,我不喝!”
啊!
於舒柔慘叫了一聲,那一瓶礦泉水先是潑到了她的臉上,衣服和裙子也接著溼透了,裙邊還在滴答滴答地滴水,樣子極其的狼狽。
她滿面委屈望著蘇默歌,渾身顫抖,伸手捂住了口,像是極力在隱忍著什麼,然後終於忍受不住了,喊了出來。
“顧太太,我好心給你遞水,你為什麼要潑我一身?就是因為我關心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