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緊蓋子,放到包裡的內側夾層。
“現在林由拿到了那筆遺產,你可以和他順理成章的結婚!”金城百般疼惜的問
“回不去了,我愛的只是我腦海裡勾畫的林由!”雨時回頭再望一面這個湖,“我現在做的只是緬懷我和他已經逝去的愛。”
坐在計程車上,兩人一路無話,艾薇兒猶如鏗鏘玫瑰,倔強的歌聲唱來,“喂!曲意!”
“雨時,你快來看看孟敖!”電話裡曲意的哭聲連連
“怎麼了?”金城看到雨時臉色不對勁
“司機先生,掉頭,去瀛海草堂別墅!”雨時問曲意,曲意一陣哭說:“何孟敖不讓我進門”
金城雨時兩人到了,進去,別墅裡一派荒亂,看到曲意站在那扇關著的淺咖色門前,隔海的籬笆,有一塊歪了也無人扶。
“這裡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雨時看到站在曲意旁邊,還有何孟敖的助理元一
“這裡管別墅的工人是何總遣散的!”元一臉色焦急,“何總說他病了,這幾個月公司裡的各種事務都交給了我全權處理!”
“何孟敖!你在裡面幹什麼?閉關修仙嗎?”雨時手像個鐵錘子,使勁砸門,“你開門!看不見曲意都被你急哭了嗎?”
門開了一個縫,雨時一腳踢開,看見何孟敖,靠著床沿歪坐在地上,灰藍色的襯衣起了皺,鬍子拉碴,面前擺著錫紙,還有一個小袋一個小袋的白色粉末,一個手捋起袖子到手肘上,一個手拿著針管正要往靜脈裡注射,金城上前奪下針管。
“何孟敖!你在幹什麼!你吸毒!”雨時看著眼前的何孟敖,心臟頓感地震。
“把針管給我!難受,骨頭裡有蟲子爬!”何孟敖渾身痙攣,嘴唇發白,不一會兒,全身如同生病打擺子。
“你醒一醒!”雨時上去打了何孟敖一個重重的巴掌,“你看著我!”
“元助理!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半個字都不要說出去,如果那樣,你知道曲氏和孟敖都不會對你客氣!”曲意威脅道
“何總資助我上的大學,我絕不吐半個字!”元一義憤填膺
“往後孔夫傳媒,何氏企業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公司事務,請來找我!”曲意遞上名片
元一離去關上門,就脫下西服,拿起一把大掃帚,開始打掃著別墅的院子。
“必須戒毒!”雨時叫金城綁住了何孟敖
“總不能去戒毒所,可是這樣記者一播報,到時鬧得滿城風雨,何氏線下所屬集團都會垮掉!”曲意兩手抱著胳膊站著
“有一個地方,現在我們就去,在那給孟敖戒毒!”雨時說著和金城攙扶起毒性發作的何孟敖
“走!我開車!”曲意開著她的法拉利,雨時金城坐在後車座,雙手縛著何孟敖。
“就是這,這是孟敖的郊區老家!”雨時門槽裡拿出鑰匙開了門。
“何孟敖!你看看!這裡是你的家!你要戒掉吸毒,夏天在那個香樟樹下,躺在竹藤搖椅上乘涼,冬天煮一壺酒,請我這個朋友,下雨的時候,在陽臺上泡一盅龍井。”雨時警示著五花大綁的何孟敖,何孟敖混亂的眼神,開始有些集聚。
曲意聽著雨時滔滔不絕的浪漫,聲淚俱下:“孟敖!你要堅持住,戒掉它!”
何孟敖轉轉腦袋,艱難的擠出笑,說了兩個字:我戒!
何孟敖毒癮上來,如同魔鬼,躺著的床讓他晃的咯吱作響,手腕綁著的繩子,嘞的面板紅髮紫。
“何孟敖!”雨時趴在他的身上,緊抱住他,“都怪我!”,漸漸的何孟敖鎮靜了不少。
金城端來一杯溫水,慢慢的從何孟敖的嘴把水順進去,曲意看著何孟臉色煞白,而她的眼睛哭的紅腫。過來大半夜,何孟敖毒癮過了,熟睡過去。
“曲意!我知道這個地方是因為……”雨時還沒解釋完,曲意阻止,“只要何孟敖能好,別的我都無所謂了!”曲意走進廚房,說了句:“我給你和金城煮碗麵!大家都餓了,這只是登萬里長城的第一天!”
三個人圍著客廳四方大木桌子,氣氛親如家人,每個人用筷子夾著一個鍋裡的麵條。
“我進去看看孟敖!”曲意端著碗麵條進東屋去了。
“金城!最近太麻煩你了,如果你有別的事情,明天就忙你的!”雨時吸著麵條,聲音弱弱。
“大不了是幾個月不賺錢的事!”金城半開玩笑,“曲意要忙公司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肯定對付不了何孟敖!我們是朋友!”金城又從鍋裡撿了一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