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明明知道自己也參加了這一次的畫展,更清楚當年公開拜師被拒之後她所面臨的尷尬,此時此刻,卻帶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出現在這兒,諄諄教誨!
他難道不知道,剛才對趙以晴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她蕭秋穠的鄙夷,就彷彿一束束利箭直插她的心臟!
“蕭小姐,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因為我們並不認識,以後也不會熟悉,請你自重,我們要去欣賞其他畫家的作品了!”
趙以晴語氣清冷,面色沉穩地推著墨淮離開。
徒留蕭秋穠留在原地。
“你不就是墨先生帶著情婦麼,有什麼可得意的,年紀輕輕不學好,哼!”蕭秋穠是個暴脾氣,氣急了的她不管不顧地喊出了聲。
偏用的是英語,在場所有人聽得是一清二楚,大家的目光瞬間凝聚在趙以晴和墨淮身上。
有幾個熟悉林夫人的畫家似乎也看出來趙以晴有些像她。
一時間,議論紛紛。
趙以晴對蕭秋穠怒目而視!
她做得太過分了,像老師這種藝術大師,最講究的就是名譽,她在這種公開場合造出謠言來,就算沒這回事,傳出去也歪得亂七八糟了。
當下就準備開口解釋。
墨淮卻輕輕按下了她的手,示意她將自己推到對面的話筒前。
趁著今天的好時機,不如就把很多該解決的事情解決掉吧。
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墨淮對著話筒輕輕陳述自己想說的,流利而標準的倫敦口音,語氣抑揚頓挫,引人駐足。
在他長達十幾分鐘的‘演講’中,趙以晴勉勉強強聽了個大概,再結合蕭秋穠愈加蒼白的臉色,她心裡只有一句話:NOZUONODIE!
原來,蕭秋穠曾經也是畫壇一顆新星,備受矚目,後來仗著自己是蕭家人的關係,也不管墨淮願不願意,強行就要拜師,偏那個時候因為林書雙的原因,墨蕭兩家的關係惡化的很嚴重,蕭秋穠的性格又不被墨淮喜愛,自然是沒有成。
至此,蕭秋穠就恨上了墨家和墨淮,每每遇上不找點兒麻煩是不可能的。
以前,墨淮想著當年確實讓人小姑娘當眾難堪了,不予計較,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