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虎頭大刀的劊子手大步上前,拿去了石爵腦後的牌子。便揮起了大刀!
“哈哈哈哈哈哈。。。。。。jiān臣當道,民不聊生。我石爵今rì受jiān臣所害,實屬天大的怨枉!老天開眼,我屍首分家之時,不出半滴鮮血。天以鳴雷為證,若有驚雷,殺我之仇,自然有士為我雪恥。那時將害我jiān臣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啊!”
石爵臨死前憤恨的大喊一番,立下了此等詛咒。
“咔嚓。。。。。。”
劊子手手起刀落,石爵屍首分家。石夫人痛不yù生,再次暈厥過去了。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石爵的頭滾到了斷頭臺下,頭部和身體頸部的斷口處,竟然都沒有流出一滴鮮血!
楊真忍痛脫下了自己的衣袍,蓋在了石爵的斷頭之上。
剎那間,天空竟然烏雲滾滾,如同黑雲壓成一般。四下裡狂風大作,飛沙漫天。如同一陣沙霧。
一時間,刑場之上亂糟糟一片。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包括那監斬的御史都躲到了桌子底下。
“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我兄所下詛咒屬實,狗官,你終究逃脫不了上天的審判!等死吧!哈哈哈哈哈!”
“喀嚓。。。。。。!”
烏雲中一道驚雷霹靂,紫光隱約閃動。滾滾天雷果然劈來。
楊真抱起石爵的頭,背起石爵的屍身,走出了菜市口。有下人把石夫人也抬回了石府。
三rì後,石爵被風光大葬。楊真一手cāo辦。
又次rì,天sèyīn暗,狂風呼號。陣雨紛紛。就像老天再為石爵的冤死哭泣。
楊府門口,一個奴僕頂著雷雨,慌慌張張跑了進去。
“啊。。。。。。!楊公子,不好啦!不好啦!石夫人,石夫人。。。。。。!”
那奴僕跑到了楊府大廳,見了楊真,泣不成聲。
“嫂嫂如何了?你快快講來?”
楊真見奴僕慌張的模樣,心中有了不好的徵兆。
“夫人她掐死了小少爺,懸樑自盡了!嗚嗚嗚嗚嗚。。。。。。!”
奴僕哭著吼道!
“啊。。。。。。!嫂嫂,侄兒!”
楊真聞言,狀若瘋虎。摘了裹頭方巾,披頭散髮,頂雨向石府狂奔而去。
到了石府中,石爵的寢室,楊真見到的只有一具懸掛在房樑上面的女屍,和一具躺在床頭,臉sè醬紫的童屍!
“啊。。。。。。!嫂嫂,侄兒。。。。。。呃。。。。。。噗。。。。。。!”
楊真親眼見到自己的嫂子和侄子雙雙死亡,終於受不了打擊,氣血攻心,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後雙眼一黑,倒地不起了!
三rì後,楊真醒了過來,自己已經躺在自家寢室中。但看見家人之時,只開口說了一句話。
“豬急了上樹,狗急了跳牆!jiān臣害的我義兄家破人亡。血海深仇蓋天。此仇不報,楊真誓不為人!”
說完又暈過去了。一夜之後方才醒來。但終rì躺在床上,足不出戶。
時逢三月之後,正值閻君生辰。當地官員須要到那幽山之上的閻王殿祭拜。
同rì,楊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奪門而出,奔進廚房,拿起了菜刀,就出了楊府。直奔幽山的方向跑去了!
幽山之下,侍御史坐在官轎之中,前面有官差保護。正要停轎下來,忽然見前面跑來一披頭散髮,手持菜刀的狂生。
狂生雙眼血紅,殺光四shè。直奔官轎而來,十幾個官差見狀,上前阻攔,但竟被那狂生一一撞飛。
“狗官,你害的我兄家破人亡!血海深仇,今rì終得報了!狗官,我要你血命!”
狂生虎吼一聲,殺進官轎。
只聽轎子中的御史一聲慘叫,鮮血噴在轎子窗戶上。其後,那御史的腦袋如同一個血葫蘆,在轎子中滾了出來!
狂生楊真走出轎子,抓起了御史的腦袋,口中狂笑連連,又用菜刀砍了一陣,才狠狠的摔在地上,變成了一灘肉泥!
一旁觀看的人被嚇得四散,官差全都嘔吐不止。
而後,那楊真哀嘆了一聲,看看四周圍的官差,又看了看被自己殺了的御史,無奈的搖了搖頭後,當即揮刀自刎。
忠義之血染紅天際,頓時,天空中風雲湧動,黑漆漆的烏雲再次壓頂而來。
喀嚓一聲爆響,一道閃電降下。隨即,正劈在了那貪官侍御史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