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波紋緩緩的起伏,一切顯得那般靜謐、安詳。“嫂子好吧!”冷一飛打破沉默。
“還好,就是時常思念主母。你為何沒把夫人和孩子帶來?”“我把她們留在上海了,廣西哪裡是苦寒之地,去了也是受罪,況且丹霞不願意離開主母,就隨她願了。”“明年我要帶領黃埔一期學員前往海南島,主公吩咐,從明年開始鄺佳志就任海南知府,屆時要在海南島組建民團。”“莫非海南島要作為大本營?”冷一飛欣喜道。
“這還用說嗎,主公當初讓鄺佳志上海南島就是這個目的,主公的計謀令人佩服!”“是呀!主公每走一步都是驚人之舉,我等追隨主公此生無憾。”二人在酒jīng刺激下唏噓不止,他們聊了很久很久,夜深了也不肯散去。次rì,冷一飛參觀了黃埔學堂,白勝告知,眼下黃埔學堂已經初見規摸,明年他率領黃埔一期去海南島後,黃埔學堂開始正式招收學員。”
辭別白勝,冷一飛率領隊員登上貨船。“哈哈!陳根生,原來是你小子。”“冷大哥,怎麼是你!”“一年多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