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鄧先生的再造之恩,鄺某無以為報!”鄺佳志誤以為鄧子軒又運作他的仕途。鄧子軒沒有在府衙停留,簡單吃完便飯即刻前往文昌縣。
文昌縣民軍軍營指揮部房間,所有連以上軍官集中站立。每名軍官後面都站著一名軍官教導隊計程車兵。這些準軍官手裡分別拿著白sè的圍巾和剃頭刀。鄧子軒站在前面,身後有一把椅子,椅子旁同樣站立一名拿著圍巾和剃頭刀計程車兵。鄧子軒面sè嚴峻道:“各位,我們馬上就要開赴戰場,打擊侵犯我疆土的法國侵略者。軍人上戰場要輕裝上陣,為了適應殘酷的戰場,必須採用非常之舉,因此我們要割掉壓在頭上的沉甸甸的辮子。”
鄧子軒掃視眾人,見大家沒有一絲不解和惶恐,臉上都洋溢著激動興奮的神態。“我決定民軍全體官兵一律割辨剃光頭,既然是我的決定,那麼就從我開始起表率作用。全體坐下開始!”伴隨口令聲,軍官們刷的坐下,他們心裡明白,從今天開始、從割辨開始,鄧子軒將率領他們走向一條反叛之路。一條充滿血腥、殺戮的征戰之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