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裡面放著一兩銀子,剛好是雲飛日當初讓他賣身葬母的銀兩,雲飛日握緊雙拳,氣得胸口像火在燒一樣,喬迎風的意思很明白,他為了一兩銀子賣身為奴,現今他把一兩還了,就兩不相欠。
「大膽的狗奴才,本王的恩情與寵愛用一兩就還得了嗎?賤奴才,竟然敢這樣作弄本王,還將本王看在眼裡嗎?」
「稟王爺,剛才送布包的人,奴才打聽了,他等會要到韓獨古少爺那裡去,說也有東西是喬迎風託他拿給韓獨古的。」
「做得好。」不愧是他府裡的總管。
雲飛日眼裡散發寒光,他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了前因後果。
「立刻到韓獨古的府裡。喬迎風離府半年,無親無故的他,一定是韓獨古資助,要不他怎麼能離開那麼久。」
一到韓獨古府裡,被託送銀錢的人,正跟韓獨古說話。
總管在雲飛日旁邊小聲道:「就是那人了,王爺。」
那人一身粗布衣衫,十分老土,就像鄉下來的。
雲飛日走前幾步,不顧韓獨古還在與那鄉下人說話,立刻厲聲問道:「喬迎風人呢?」
那人也不知道他是誰,只見他衣衫華美,臉上貴氣,有點害怕的回答道:「阿風不是我們村裡的人,是村裡豐收缺人手,他來村裡幫忙,非常認真,我們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裡,他知道我要上京,託我送來兩個布包後就離開了。」
這些話的意思,就是他與喬迎風根本沒有關係,豐收期一過,喬迎風就離開他們村裡,不知去向。
雲飛日轉向韓獨古,冷笑道:「獨古,你十多歲時被打得奄奄一息,在路旁坐以待斃,是誰救了你。?」
韓獨古一見他的樣子,就知是問罪來了,他淌了這場混水,也休想全身而退,而且顯然的,王爺正在氣頭上,他最好認罪,以免自找麻煩。
他立刻跪下道:「是王爺救了獨古。」
「是誰讓你養傷,甚至還出銀錢,讓你做你想做的生意?」
韓獨古不加遲疑道:「王爺的恩情,獨古沒齒難忘。」
「喬迎風在我王爺府裡不支銀錢,也無親無故,無人可以投靠,他能出外半年,你說這是誰搞的鬼?」雲飛日問話,一字一句像刀斧在劈。
韓獨古當初的一句承諾,害慘了自己,他認錯道:「喬迎風前來商借銀兩,說他要離開王爺府,獨古心想王爺府裡僕役萬千,王爺並不缺喬迎風一個僕役,所以才斗膽借銀給他。」
「你給我找回他,不管他在天涯海角,你做的好事,你就給我補救。我能讓你成為全京城裡最一流的商人,也能讓你瞬間人頭落地,什麼都沒有,更別提你那美得要命的情人。」
「王爺,燕舞空與此事無關。」他急著回答,在王爺身邊久了,他很清楚雲飛日的狠辣手段跟心機。
雲飛日臉帶微笑,卻眉帶殺氣道:「我會在你找喬迎風時,好好的陪陪這位美人,你若找不到他,我就不敢保證這位美人的清白與生命了,聽懂了嗎?」
韓獨古頭痛起來,但是他絕對聽得出雲飛日語氣中的狂怒與認真,若是他沒認真找,這一生也別想跟燕舞空在一起了。
「獨古領命,立刻去尋找喬迎風回到王爺身邊。」
雲飛日丟了一兩到他腳邊,冷冷道:「順便退回這一兩給他,告訴他,進了我王爺府的門,就是我雲飛日的人,任他有多大的不滿,私自逃離王爺府就是他的錯。」
韓獨古頭又痛的道:「王爺,喬迎風個性雖然單純,但是似乎十分固執,這樣說,只怕他不願回來。」
雲飛日大怒道:「什麼鬼話!他不願回來,你就給我用騙的、綁的、迷昏帶回來,什麼手段都可以。」
他狂吼聲響徹房內,像打雷一樣,總管嚇得縮了身子,但隨即又吸了一口氣平靜心情,溫柔的道出自己的空虛。
「就跟他講,本王想念他捏腳、端茶,還有他說的可笑實話。」
韓獨古聽他語音嘶啞,竟有些真情,再見他失落的表情,韓獨古驀然理解雲飛日不願對別人說明的心事。
他承諾道:「獨古必定為王爺帶回喬迎風。」
韓獨古去了許久,大多數託人帶來的回報是沒有訊息,雲飛日心情越來越陰暗,誰來服侍都倒上大黴,甚至見了當初賞給喬迎風的東西改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也大發脾氣起來。
「你連喬迎風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給我脫下來!」
就算是類似喬迎風的體型,陽剛型的男人也讓他食之無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