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了身子,雲飛日坐在一邊,一副要他服侍的樣兒,他氣得牙癢癢的,可是奴性一來,白巾拿著,就開始幫雲飛日洗身。
一邊洗,一邊卻紅了雙頰,若是他的屁股痛死了,雲飛日身上也都是他的抓痕,證明昨夜熱烈得足以燒掉這間房間。
「小奴才,這裡也要洗喔!」
他比著自己粗黑的下半身,喬迎風眼睛想要別開,但是奴性堅強的他,竟也遵命開始洗起那個部位,越洗那個地方就越膨脹,喬迎風口乾舌燥,該不會今早又吃了什麼春藥吧?要不然幹什麼看著男人的那個地方,竟開始發情?
「王爺不用早朝?」他將眼光扯離,急忙催促雲飛日離開。
「不用,本王病了,不出府邸。」
你體力好得很,根本沒病。
喬迎風牙癢癢的,又犯了嘴賤的毛病。「王爺一定是得到天花或菜花之類的大病吧?」
「好個賤嘴小奴才,竟詛咒本王的下半身,虧本王昨夜還讓你爽得直叫再來呢。」
喬迎風也頂回去道:「我也讓王爺爽得叫再來一次呢!」
一頂就看見雲飛日燦爛的笑顏,喬迎風心裡罵自己,幹嘛一直提昨夜的事情,這不是正中雲飛日的下懷,反正他對他不就是那套老招,他被綁起來,灌了春藥,什麼噁心、恐怖、色情的話全都說得出來,所以他今早龍心大悅,開心得很,這變態王爺。
「伺候茶水。」
「去叫你一堆千嬌百媚的侍從伺候吧。」他又不滿的頂了回去,離開時的滿腹委屈跟痛苦,不是昨夜爽過之後就能弭平的。
「沒了。」
「什麼?」
雲飛日淡淡道:「本王清理了那些醜不拉嘰的侍從,也把那些叫得讓本王覺得討厭的姬妾全都放出府去。」
「嘎?」喬迎風就像只鴨子一樣,發出粗啞的聲音。
雲飛日捉住了他,將他抵在床上道:「本王的需求很大,你的屁股最好承受得住,不過承受不住也沒關係,還有嘴巴可以用。」
喬迎風愕然的望著雲飛日,他的心神不在剛才他講的情色話上,而在他的上一句。
「你放出所有侍從跟姬妾?」
雲飛日嘴角仍是那抹愛笑不笑的笑靨,但是眼神卻認真得像火一樣。「本王最近大病,不能上早朝,但只要喬裝打扮,應該可以陪小奴才出外玩個一月、半月的。」
「王爺,你真的放出所有侍從跟姬妾嗎?」
喬迎風還是不敢相信,雲飛日有多變態、禽獸他是親身體會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忠於一人。
「小奴才想到哪裡遊玩,本王都可以奉陪,至於你的問題,本王已經回答過一次,所以不會再講一遍的。」
喬迎風心口盈滿了感動跟傷感,他用力的回抱雲飛日,還哭得雙頰都溼了,他知道雲飛日的勢力有多大,也知道那些想巴結、想上他床的男男女女有多少。
「既然這麼感動,也覺得屁股痛,不如就用嘴巴來服侍一次吧?」
雲飛日指著自己的下半身,他下半身一副張牙舞爪的兇狠狀,喬迎風剛才的感動消失了點,他才不要用嘴巴親男人那個地方,被男人捅屁股已經是他最大極限,再用嘴巴,不就像那些要男人玩的男人嗎?
「王爺還是去找別的侍從吧!」
他一副根本不想碰那地方的樣子,雲飛日大笑了起來:「說不定試過一次,你就愛上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想要逃出房間,可是被雲飛日給壓在底下,又開始喂口水給他吃,還一邊吻著他的上半身,一邊道:「本王郊區有個溫泉,不如帶你去那兒洗洗溫泉,滑膩一下你現在挺粗的面板。」
他嚥下他大量口液,被逼著往他的下部方向,那雄偉的地方離他的唇越來越近,他聲聲慘叫道:「王爺,奴才怕會咬了王爺的寶貝。」
不錯,開始自稱奴才了,雲飛日心情變得非常好,含笑道:「你也知本王的這裡是個寶貝,怎麼捨得咬它,乖乖的讓本王舒爽了,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他再怎麼慘叫,畢竟還是奴性堅強,硬是含進了兇猛的肉塊,雲飛日抽了一口氣,一股腥液直衝他的嘴巴。
他呸呸呸的惡了出來,雲飛日氣紅了臉道:「你這小淫婦,嘴巴竟也這麼行,讓本王這麼快就出來,非得好好的處罰你不可。」
想也知道,後來一定又是一陣床鋪搖動,然後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的頭暈腦脹,而云飛日在他身上喘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