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迎風原本不想留在王爺府,可是總管辦事實在太快了,他帶他入房,要人給他熱水沐浴,他也累了,就洗了身上趕路的灰塵。
洗完熱水後,因為口渴,就喝了桌上的茶水,忽然間就一陣頭暈,等他醒來時,已經是在王爺府中最尊貴的房間——王爺房裡,而且四肢被上了銬,藥箱在一旁,不見往日噁心的黃板牙大夫,卻是雲飛日在一旁。
他在手上倒滿了他絕對認得的藥油,然後抹在他的身上,一邊抹一邊笑,「放心,我斥退了那大夫,他休想見到你美麗的肌膚,因為你是本王的人,他的賊眼敢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他大吼大叫道:「我才不是你的人!你這噁心的王爺,多少人要爬上你的床,女的你玩不過癮,連我這種沒姿色的男人你也要,你是眼睛瞎了嗎?」
藥效生效得很快,他馬上就沁出汗水,開始呼吸轉急,而云飛日慢條斯理的回答,在他耳邊的輕言細語也像折磨一樣,讓他穴裡一陣發麻的戰慄。
「小奴才半年多不見,嘴巴竟變得這麼壞,一定是調教得不夠,本王今晚會好好的調教一番。」
他才不是他的奴才,他恨透了他的花心、無情,恨聲道:「你給我放開!我不做你王爺府的奴才了!」
他指尖放了四顆藥丸,以前兩顆就讓他受不了,更別說現在藥量加倍,他掙扎了一下,雲飛日將藥丸送進他緊窒的通道,一邊臉帶微笑講出殘酷的話。
「一日是我王爺府的奴才,一生都是我王爺府的奴才。」
說完,望著他豔紅的通道,那裡本來粉粉的,現在因為藥性發作,已經豔紅如最紅的花瓣,甚至還流出了甜蜜的汁液,他露出淫猥的笑容,知道等會這小奴才屁股裡的軟嫩就全屬於他了。
「小奴才等會就會同意這些話了。」他興致很好的笑道。
「他媽的,你這狗屁王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我一兩銀子都還了,屁股也給你玩了,掃地也掃了三年多,你到底還要怎麼樣?誰為了一兩銀子,做得像我這麼苦命?」
氣怒攻心,喬迎風連粗話都飆了出來,裡面的穴熱乎乎的,一下就把藥丸給融化,融化之後變成了水液,裡面癢得犯疼,恨不得有根棒子形狀的東西在裡面熱攪,攪得越用力越好,偏偏這可惡的情形雲飛日也知曉,他才笑得那麼胸有成竹。
「地是不用掃了,一兩銀子也不用還,不過屁股就不能不玩,我試試看你在外頭有沒有偷腥,小奴才自稱沒有姿色,不過本王卻覺得你國色天香,怕你水性楊花,本王可不願意當綠帽烏龜。」
他手指插了進去,喬迎風叫了出來,他半年多沒跟男人在一起,裡面又緊又熱,還拼命吸著雲飛日的手指,像是孩子在死命吮著第一次吃的甜糖,激得雲飛日眼睛赤紅道:「好,感度好,緊度更好。小奴才喜歡本王狂暴點,還是溫柔些?」
「我喜歡你去死!你這禽獸王爺,給我解銬!啊啊啊……」
他還沒罵完,雲飛日就手指攪弄,害他爽得差點洩精,幸好前頭被雲飛日按住,才沒洩出來。
雲飛日呼吸加快的笑道:「很好,這麼快,看來沒有給本王戴了綠帽。小奴才想不想要本王嘴裡的蜜液?」
「你這狗屁王爺,誰要你噁心的口水,吃了準得瘟疫。」
「啊啊……不要再攪那裡,啊……」他慘叫一聲,剛才的叫囂只是換來一陣陣屁股內的酷刑。
雲飛日笑容不變的再問道:「你聽不清楚本王的問題,所以本王再好心的問一次,小奴才想要本王嘴裡的蜜液嗎?」
「你問一百遍也一樣,吃了你的噁心口水,會得瘟疫。」
喬迎風倔著性子重複一次,臉上卻被藥性給逼出了汗水,更別說穴裡被攪得歡快連連,若不是意志還算堅強,現在早已棄械投降,什麼話都講得出口了。
雲飛日微笑,不知從藥箱裡拿了什麼,捏緊他的雙頰,讓他嘴巴只能張開,然後餵了他一口藥水,喂完之後他暈眩不已,下半身更直更挺,像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沒過多久,雲飛日舌尖甜美的愛撫,他就像失了神智一樣,追求著快感,竟然主動舔他的舌頭,雖然心裡喊慘,但是嘴巴溢位來的,全是喘不過氣的呻吟聲。
「啊啊……還要、還要……」
他瘋了似的大腿夾緊雲飛日的腰身,雙手抱住雲飛日的頸部,拼命貪婪地吸食著他口裡甜蜜的汁液,好像快渴死的旅人,急需要雲飛日口裡的甘泉解渴。
而云飛日也吻得十分激動,他腰身移動插入時,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