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筆的總統,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
凱特也非常感興趣,不明白陳天都是從哪聽說到這種隱秘人物的,“可以詳細說說嗎,我有些好奇白宮首席管家該幹些什麼?”
“當然,凱特小姐。”霍尼身子微微前傾稍鞠躬道:“大概是1926年吧,具體年份記得不太清楚。佐治亞州的棉花田內,一位少年塞西爾目睹了父親被農場主射殺的一幕,從此種族歧視在他心底投下了畢生揮之不去的陰影。50年代末,盤桓華盛頓的塞西爾…蓋恩斯意外獲得白宮內務負責人的賞識,被推舉進入這座國家政治的中心擔任餐飲服務工作……”
“做一個白宮管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上司的教誨,察言觀色,將自己溶於空氣中。而我的前輩塞西爾先生,是其中最優秀的,他從來不讓人感到有距離感。而且一身都圍繞黑人的民權鬥爭,他和總統、家人以及手足同胞也經歷著一個個刻骨銘心的時刻……”
“請恕我冒昧,想問一下陳先生,您是從哪裡知道塞西爾的。”
陳天都聳聳肩,示意自己不介意,“是華盛頓郵報的一篇文章報道,他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許以後有人會將他的故事拍成電影也說不定。”
霍尼瞭然,剛好走到門邊,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轉身 走在最前面推開門。客人和主人們並排,邊聊邊走,邁上臺階,走進屋內。傭人們不能走正門,只能從旁邊的小道有序離開。管家目的就是讓賓客舒心,不同等級的客人有不同的招待方式。但白宮的風格又有不同,更加偏向與自由一些。準確的說,是自由之中新增某種嚴謹的規矩。小習慣上的風格傾向隨意,沒有太多的講究。但某些規劃上,卻是格外講究。
這些陳天都、凱特二人都懂,跟維克多做的一樣。真是不對比不知道,維克多簡直將家裡寥寥幾個傭人調教成宮廷的模式,真難為他了。
“也許回去後,我們該給維克多漲工資。”凱特提議道。
陳天都一笑,道:“這些不是該女主人去做嗎?”
“女主人?”凱特嬌嗔瞪他一眼,“好吧,該我去做,你說維克多會不會真的是吸血鬼,聽說吸血鬼都是長生不老的。”
陳天都覺得好笑,隨口敷衍道:“那你回去問問他。”
霍尼在客人自己聊天的時候,是不會插嘴打斷的,只有在客人太安靜的時候,才會主動找話題來緩和氣氛。所以兩人即使聊一些不找邊際的吸血鬼,他也只是當一個安靜的路人。
可能是從歐洲出來的緣故,凱特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走了一段後又問他,“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真的什麼?”陳天都不可思議看著她,一向知性的凱特居然也學會了幻想,苦笑道:“要是真的我們就慘了,會不會成為吸血鬼的食物。”
“為什麼會慘,至少可以青春永駐啊,我喜歡現在的模樣。”
陳天都實在忍不住翻白眼了,伸手在她幻想的腦袋上翹一手指,惹的凱特一聲疼呼,才從幻想中清醒。
霍尼見他們不再聊吸血鬼的話題後,才繼續為他們介紹白宮的各種建築典故。其實美國人也很崇洋媚外,他們喜歡模仿歐洲的禮儀,自己的一套在歐洲人眼中,卻又是粗魯野蠻的代名詞。富人喜歡用白磚蓋房,窮人則蓋起木屋子。
宴會終於召開,布什帶夫人孩子一起出場,感謝各界人士對總統的支援,慶祝聖誕快樂。吃的東西並不是太精緻,畢竟白宮這種政治意義重大的地方,每一美元都要用在刀刃上,所以太奢侈的東西都不好出現的。可也沒人會在意這個,即使對吃食挑剔至極的陳天都,此刻也不會在意。
晚宴後是舞會時間,作為白宮的新主人,布什先跟夫人跳了一曲之後,眾人的舞會這才展開。凱特悄悄在陳天都耳邊說話,“一會趕緊帶我下去,然後我們就一直跳到結束吧。”
陳天都點頭,“正有此意。”
因為作為全場唯一的好萊塢明星組合,又是帥哥靚女,今晚他們實在是在太拉風了,保不準就會被人邀請跳舞,陳天都現在都感受到好幾雙目光盯著他看。
凱特手搭在陳天都的肩膀,陳天都勾住她的纖腰。轉呀轉呀轉,凱特抬頭眉眼相對,不約而同一笑,“我還不知道你的舞姿這麼棒。”
陳天都謙虛道:“比你還稍差一點。”內容雖然謙虛,可語氣卻透著得意,“我忽然想起一首歌……噢,算了。”
凱特好奇追問 :“什麼歌,快唱來聽聽。”
陳天都搖了搖頭,“算了,不太應景,名字叫‘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