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裡的位置無可取代,我希望你開開心心的。。。。。。”
陸初鼻子酸酸的,差一點就哭出來,原來她還沒那麼孤單。她站在院子門口,目送著盛翊從新修的水泥路上遠去,他下了一個坡,很快就沒了身影。
想著還有些東西沒收拾好,陸初轉身回了屋。
猝不及防,又一個懷抱困住了她,來人將她密不透風地裹在身前,眼前漆黑一片,她甚至連抱著自己的人長什麼樣都沒看清,只覺得這副胸膛莫名地有些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天終於晴了,住的地方差點要長蘑菇,我也是。。。。
☆、我們
出於本能,陸初使勁地掙扎,叫喊聲也沒有停止。
“陸初,你還要我嗎?”
被困住了的女人就像是被點住了穴道,瞬間就不再掙扎。
易川看陸初停止了掙扎,就稍微收了點力氣,但人還是被禁錮在身前,沒有放開。
“你把昨天的事情忘掉,現在聽我說,陸初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我們在一起吧。”
早在盛翊舉止親暱地摸著陸初頭的時候他就來了。他以為的遺忘,他以為的不在乎都已經不作數,他在路上半點不停歇,就想著儘快趕到她身邊,他怕晚了陸初就反悔了,怕她也會像別的小女生一樣,說什麼在我最需要的那一刻你沒有出現,就不用再出現了。
他看見盛翊擁抱了陸初,無關風月,於是他選擇了躲到院子外的籬笆邊上。等到陸初送別了好友,他才敢放肆地用同樣的姿勢抱著她。
陸初抬起頭,看著這個不久前毫不猶豫掛掉電話的男人用小心翼翼又隱隱期待的語氣跟她說,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說不歡喜太假了,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心底是從來沒有過的安寧。可是現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能表達自己心底的情緒。
“大早上在門口摟摟抱抱幹什麼?還鬼哭狼嚎的。。。。。。”
陸父把從鄰里借的桌椅板凳都還回去,回來就看到院門處的倆人抱在一起,不過見到易川他好像一點也不驚訝,至少面上顯出沒什麼變化,反倒是陸初有些臉紅。
縱使易川臉皮厚,此時也有些尷尬,他連忙鬆開手,叫了聲“叔叔”,還自我介紹了幾句。
陸父衝他點了點頭,三人簡單地吃過早飯,便回了縣城。
家裡少了一個人,空落落的,牆上掛的黑白照片是母親年輕時候照的,分外好看,跟病中瘦骨嶙峋的母親如同兩個人。
飯館在母親住院期間停業了,店面本來就是租的,續簽的時候簽了三年,現在才過了不到一年,陸初想著轉手租給別人,卻被陸父制止了。
“你留著能幹什麼”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又不要你給我生活費。”
對於父親,她一向不抱什麼希望,太多無果的勸說之後,她也不再浪費唇舌,隨他去。
眼下就要開學了,短短兩個月,陸初的世界就變了一個樣。
兩個月前的陸初絕對不會想到她最愛的人會將要離她而去,歸於塵土,她也不會料到,一向喜歡獨來獨往的她身邊竟然會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現在為她的父親鞍前馬後,給飯館招了一個廚師、一個服務員,竟然還租下了相鄰的店面,放進去了三臺麻將機。
陸初看著這安排,有些哭笑不得,她爸可真會打主意,飯館麻將兩不誤。
她沒有察覺到,母親走了之後,她和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不再勢如水火,血濃於水從來不是騙人的。
而這些,都落在易川眼裡,只要她好就行。
陸初把家裡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然後就跟易川一起回學校。
“你走了這麼多天,公司的事不要緊嗎?”
易川雙手掌著方向盤,微微側過臉看著陸初:“沒事,反正還有梁宇丞。”
“有你這麼一個三天兩頭翹班的合夥人真是他人生的不幸。。。。。。”
易川難得聽到陸初跟他說笑,也不反駁,一副安然接受的樣子。
旁邊的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乾脆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易川拿過後座的外套蓋在陸初身上,在老家看到她的時候她面容憔悴,無精打采,直到最近幾天才稍微好轉。他順著陸初側臉的輪廓,輕輕撫摸,然後才戀戀不捨地收了手,繼續開車。
他們是早上出發的,到達的時候還是天還還敞亮。
陸初迷迷糊糊睡了半個小時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