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把他唯一的籃球也拿走了,可以想象他的結局。
別人都傳言我跟他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其實我自己都不確定他是否也當我是個朋友。我不需要去向別人做任何解釋,也沒有那個義務,但我是唯一知道洛秋夜過去的人,跟他的外表相比,他的故事太悲傷,讓我有一種保護他的慾望,就像保護那些被惡犬傷害的小貓一樣。
我對他也沒有義務,但至少我有責任不再去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