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箏抄掉鐵爾斯的球,眼看聚友就要發動快速反擊的時候,吳忘突然下手將馮箏狠狠掀翻在地!
哨響,裁判只給了一個普通犯規,而且因為犯規數沒到,馮箏連罰球的機會也沒得到。
要說現在裁判的樣子也挺搞笑的,渾身掛著噁心的黏液,那是場邊惡魔的口水,半個小時了都還沒幹,索性他不過是個沒有情感只講規則的電腦NPC,並不會在乎形象問題。
馮箏摔的很重半晌爬不起來,為了給他一點
左弦等皇冠隊的球員們對此明顯感到很震驚,鐵爾斯實在玩的太過,由於怕賽後有人找他們秋後算賬,所以之前他們始終出工不出力,甚至上個回合麓逐野和左弦已經開始暗中幫助聚友了。
“你們別以為還有選擇,從答應鐵爾斯開始我們已經註定完了。”犯規後吳忘扔下了這樣一句話。
左弦等人聽了不禁個個神色黯然起來,吳忘說的沒錯,他們放水,他們努力想表現出自己跟鐵爾斯不是同一類人,可這真的有用嗎?賽後輿論一定會將他們放到顯微鏡下把他們變成連每根汗毛都是錯的罪人。所以皇冠隊是贏是輸早不重要,他們死定了,狂野的玩家群體可能會把他們切片,醃製,再永遠掛在恥辱柱上每天掄八百遍,樂此不疲,孜孜不倦。
“所以,不如幫鐵爾斯把這場比賽贏下來,或許他會給我們一些交待的。”吳忘又說。
自哥哥吳迪輕生後,吳忘變得很現實,甚至越來越偏激,無法控制的仇視一切。當你開始抵制這個世界規則的時候,你做出驚天動地大事的可能性一定劇增,而這件大事往往很難是好事。
於是在鐵爾斯孤立無援、內外交困之際,吳忘站了出來,用一段令左弦等人絕望的話給隊友們指點了一條暗路,不過這倒恰恰提醒了鐵爾斯。
“兄弟們給點力,只要拿下這場球我保證給兄弟們每人享用不盡的好處!”鐵爾斯馬上表態,而且居然把稱呼改成了“兄弟”。
“什麼好處?”夏太平問。
“我會在現實世界送給你一間高階錄音棚。”鐵爾斯說。
“哇!謝謝老闆!”夏太平頓時眉開眼笑,他平日便混嘻哈圈,hip-hop發燒友,鐵爾斯既然能把他招來自然早就詳細調查過他的日常情況,不僅僅夏太平,其他人也都“享受”了同樣的待遇。
接著鐵爾斯馬上轉頭望向“功臣”吳忘:“我送你一套房子如何?首都,二環內,200平米。”
“願聽老闆隨意差遣。”吳忘很滿意,他來就是為了錢。
這時左弦發聲了:“我想問,你想我們做什麼?”
跟其他人不同,左弦是個人民幣玩家兼半職業開外掛的,他不那麼缺錢也沒那麼容易被利益打動,尤其遇到當利益也無法挽救的危險時。
“當然是給我防住馮箏,”鐵爾斯露出連修改成神聖也無法遮掩的猙獰表情,“你們給我好好防,狠狠防,拿出壓箱底的能耐,無論方式,無論手段,只要給我防住他怎麼都行!”
左弦嘆了口氣:“所以你還是隻需要我們防守。”
他並非在索要進攻球權,左弦不似鐵爾斯,他懂球,在鐵爾斯這個門外漢所把持的球隊裡,左弦對拿下比賽持悲觀態度。
“我給你……”鐵爾斯如鷹隼般盯了左弦半天,終於說道,“場邊那個板凳怎麼樣?”
“什麼?”左弦大驚,深感大禍臨頭。
“隋冉!”鐵爾斯大聲召喚皇冠場下唯一一名替補球員。
“來嘞~!”隋冉“元氣滿滿”的登場,“我不要什麼錄音棚和房子,只要你把那個酷刑魔棍借我玩幾天就行。”
左弦則悻悻走到皇冠替補席,此刻他心中後悔不已,這半年多一直聽命於鐵爾斯各種針對聚友和馮箏,以為自己抱到了一條大腿未來輝煌可期。哪知鐵爾斯這人是瘋的,不但一出手便得罪了所有“籃球人生”遊戲玩家,還簡介導致鮑倚醉犧牲事件,據說馮箏當年變植物人也是這傢伙親手為之,這哪裡是未來輝煌可期?等人們知道了我跟鐵爾斯之間的關係,以後我左弦還怎麼混?
想到這裡……左弦“籃球人生”遊戲的日子便突然一下子結束了……
皇冠替補席突然塌陷,伴著一長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左弦竟就這麼從塌陷處的坑中掉了下去,至於這坑有多深?嗯,時間過去三秒鐘了,似乎左弦的慘叫聲仍未結束。
摔死自動刪號,這就是左弦最後的結局,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毫無準備,也好,卑鄙小人倒黴的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