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你想的絕b是老子怎麼能輸給你們這幫孫子?但是你已經輸了呀,我問你,除了低頭搓你那根悔青了的腸子你還能幹什麼?
你高三了,我也高三了,小郭、闖兒高三了,隊長他們都高四了,從此以後,我們再沒機會抬頭了,假如有天分開天南海北整年都見不上一面,回憶起彼此,哦,這不,都在失敗的恥辱柱上釘著呢,一個都跑不了!”
聽到馮箏洋洋灑灑數百字謾罵,鮑倚醉等人就跟坐旅行車參觀了一圈恥辱柱差不多,一個個嚇得汗流浹背、頭皮發麻,低下頭不敢再看馮箏,是啊,都什麼時候了還琢磨沒用的呢,該拼命了呀。
可馮箏還沒罵完“說句不好聽的,要是這場輸了,我把你們一個個扔進學校那湖裡去讓你們spy落水狗三天三夜不準出來,誰求情都不好使!我把你們……”
他還要繼續罵,突然旁邊有人擠了過來“那個……暫停時間到了。”
馮箏眼眉頓時豎了起來,這時候還有人誰敢『插』話?想捱打是不是?
扭頭以最惡毒的眼神望了過去——
那人卻是裁判。
“你想怎麼著?”裁判臉『色』鐵青的質問。
馮箏那臉簡直跟川劇正宗傳人似的瞬間從寒冬臘月切換成陽春白雪,低頭哈腰就差伸出狗舌頭般『舔』臉賠笑道
“裁判大大,對不住對不住~馬上,馬上就完~”
“哼!”裁判氣呼呼離開。
鬆了口氣,馮箏轉回身,發覺隊員們一個個憋著笑明顯繃不住的表情裡寫著“你丫也有今天?”
馮箏那臉驟然又從豔陽五月天切換回冰凍三尺寒“回頭有你們好看,現在抓緊說下戰術。”
眾人屏氣凝神,側耳傾聽。
“我下場,闖兒替我上,小郭你也休息下,換海浪上。”
“啥?!!”鮑倚醉以為自己聽錯了,嗷一嗓子作為表達。
“啥啥?你丫把臉上那馬『尿』給我擦乾淨,跟個娘們兒似的就知道哭,讓你上去是拼命去了,別給我丟人知道麼!”馮箏又一次指著他鼻子恐嚇警告。
“放心!”鮑倚醉頓時精氣神百倍,摩拳擦掌惡狠狠說道,“我把他們扔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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