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詩的肩頭有一個小人,她的名字叫童童,欒星舞曾說過,童童是個通天曉地的神童,譚詩能透過跟她的對話為自己解『惑』。請百度搜尋進本站。
跟馮箏與欒星舞的溝通差不多,譚詩和童童的對話也都發生在瞬間,可謂:
一念之間,言語萬千。
……
鮑倚醉和郭無憂兩人正在彼此怒目而視,你盯著我的眼睛,我盯著你的眼睛,誰也不躲閃,並且,他們的手還握在一起。
足足過了5秒鐘,裁判看不下去問道: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二人這才止住怒目互瞪,各自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郭無憂走出三分線,鮑倚醉接過裁判傳來的球。
這是鮑倚醉製造龐福艾犯規後第一罰命後發生的一幕,兩個傢伙剛才那讓人以為快互相打起來的儀式被他們稱為“流氓握手禮”,屬於排練『毛』利戰舞的附帶產物,據鮑倚醉說能起到震懾對手和鼓勵隊友的作用,所以二人決定每次彼此擊掌都用這個流氓握手禮替代,顯得特別有範兒。
馮箏一點沒覺得他倆有範兒,只擔心會不會影響自己每次跟海浪擊掌增加的1點鬥志值。
在4罰1後,鮑倚醉終於回憶起了訓練時的動作,穩穩2罰命,將自己的罰球命率拉昇至6罰3,50%,這跟欒星舞探知他的罰球能力值d較為符合。
龐福艾已經掙扎著爬起,剛才犯規鮑倚醉的反噬很狼狽,更痛苦,不過他還能堅持得住。
於是棄子眾教練顧之途沒把龐福艾換下,譚詩同樣留在了場,即使兩名首發內線都已經身背2次犯規,顧之途依然沒有讓替補,也是長得跟拉希德華萊士一『毛』一樣的那位單若水場的意思。
趁著鮑倚醉罰球的機會,譚詩側頭跟肩頭小人童童聊了起來。
譚詩:“為什麼教練不讓單若水場呢?我覺得他的實力不在我跟龐福艾之下呀。”
童童:“坦白的講,單若水不僅實力不在你倆之下,而且某些能力甚至你們都強一些。至於不讓他場的原因,是因為單若水乖張的『性』格,他太容易得技術犯規,打的越久越激烈,他越容易積累到兩次技術犯規被罰下場,所以顧之途乾脆減少他在場的時間。”
點點頭表示認可,譚詩忽然說:“童童,我們聊聊聚友的隊員吧。”
童童:“好啊~”
譚詩:“先聊跟我對位的曹飛吧,你怎麼評價他?”
童童:“曹飛,一個估計助跑跳足以競爭全省第一高度的球員。”
譚詩愕然:“那麼能跳麼?”
童童:“感受不太明顯是吧,曹飛彈跳力可謂恐怖,可惜他卻不太會利用自己變態的身體,這是我們所說的‘人球結合不好’。如說他空接力灌籃的次數竟遠高於正經灌籃的次數,在籃下被人貼住便常常跳不起來,籃板搶不到多少,封蓋也沒威力,總給人有勁兒使不出的感覺。
所以曹飛不可怕,一對一時只要給他加一些暗勁兒,他那恐怖的彈跳力便無法威脅你,建議你增加跟他單挑的機會,他防不住你。”
譚詩表示明白,又繼續詢問下一個對手:
“你怎麼評價朱葛亮?”
童童:“好像這個人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吧。”
譚詩望向聚友替補席,果然發現朱葛亮正雙手捂住耳朵,表情極為痛苦。
童童:“朱葛亮,像跟曹飛互為正反面一樣的球員。
曹飛身體素質驚人,他的身體素質卻實在拿不出手,幸虧此人對籃球運動的理解極為深刻,在進攻端完全能夠勝任球隊軸核心的角『色』,注意這裡的核心不是得分核心,而是分配球權的組織者,他能讀懂對手防守陣型的弱點在哪裡,用傳球引導隊友攻擊那些薄弱點。
可惜朱葛亮的身體條件真的太差了,在進攻端能用球商去彌補,但防守端卻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弱到只能淪為天坑。所以你無論從移動反跑,還是單打強吃他都沒問題,我是說假如這場他還能回來的話。”
譚詩心一動,敏銳的抓住了對方話語裡的暗示點,“朱葛亮傷的很重,甚至本場都未必能迴歸”,那麼接下來大半場賽裡自己的對手很可能是誰呢?
“評價下聚友隊長鄒孝莘吧。”譚詩說。
童童:“鄒孝莘,一個很難纏的對手。
他在進攻端傾向於追求效率,不願意勉強,也是隻在合理的時候選擇出手投籃。
防守端他的實力容易被低估,別看他身高體重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