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箏:“小高,還有小凡(凌凡)你也過來,我那邊還要處理個事兒,現在只有你倆能幫我這個忙了。”
高大上、凌凡環視四周,
朱葛亮捂著胸口隨時都要倒地,曹飛扶著他就差做人工呼吸;
鮑倚醉雙手捂頭,低頭做苦思冥想狀;
隊長鄒孝莘自被詹暘打下場便一直低頭放逐自我;
洛秋夜是第三個低頭的,不過不時摸兩把自己的頭髮。
全隊這到底是怎麼了?
日子不過了麼?
“副隊你去忙吧!”高大上的眼光突然變得堅定,“這邊交給我跟凌凡!”
對高大上來講,他和凌凡只不過是聚友的第9和第10人,兩個可有可無的千年替補,副隊長馮箏從來都沒像現在這樣正式的交代過自己什麼任務,可作為球隊一份子總得乾點什麼對不對?
所以副隊請你放心……高大上正想把後續慷慨激昂的數百字洋洋灑灑、壯懷激烈的表達出來,
“好。”馮箏已經轉身離開。
“媽呀——!”高大上把雙腿擰成麻花形,以免出大糗,
“怎,怎麼辦?”凌凡也懵了。
“上!”高大上懷著視死如歸般的情懷喊,
“一切為了球隊!”
“為了球隊——!”凌凡閉眼跟著喊。
於是,高大上斜角45度推郭無憂的胸,凌凡反斜角45度推向天闖的胸,
二人默契的形成了一個反“人”字型,同樣偉大。
“怎麼你TM菜還不讓說了!”
“對!別人說行,就你不行!”
“去死,告訴你我防都比你強!”
“吹吧,不是我看不起你,詹暘能把你打死!”
“哎呀?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先打死你!”
“來!來!你現在就打死我!”
向天闖和郭無憂仍在對噴。
“頂住——!”高大上慘叫。
“我們都要加油!”凌凡慘叫。
……
“想什麼呢?”馮箏拍拍鮑倚醉。
鮑倚醉抬頭抱怨:“你怎麼才過來?”
馮箏擺了個極為不屑的表情:“那倆二貨又互相hao(第一聲)頭髮了。”
“哦。”鮑倚醉一臉平靜。
彼此住對門寢室,馮箏和鮑倚醉都深知郭無憂和向天闖二人平日相處之道,十次推開寢室門,總有個一兩次能看到向天闖和郭無憂跟市井潑婦似的扭打,一般勸開再過幾分鐘後便和好如初跟沒事兒人一樣了。
上半年因為此事,鮑倚醉常常心情不好的對馮箏說:“同樣是最好的朋友,你我可不要學他二人那樣彼此廝打。”
馮箏的回答則是:“我有病啊?”
反正郭無憂和向天闖之間擁有著神一般的友誼,很玄幻。
“言歸正傳,有個事問你。”鮑倚醉嚴肅而痛苦又極端正經。
“嗯。”
鮑倚醉:“我跟姓……洛秋夜互相傳球的行為,是不是已經傷害到了全隊?我是否應該立即終止這種錯誤的行為?”
馮箏:“這問題,挺哲學呀。”
鮑倚醉:“沒錯,我怎麼都想不明白!”
或許馮箏應該反諷:這麼關鍵的比賽,落後這麼多分了,你丫還琢磨這麼沒營養的問題?
或許馮箏應該發火:全隊打的跟shit一樣,一節快打完,只有我得了3分,你們怎麼一點用都沒有!
又或者馮箏應該這麼想:將近一節時間,我得3分有什麼值得吹噓的?我也很菜好嗎?
馮箏考慮的,當然還是怎麼拿下這場比賽。
這恐怕是聚友開場發揮最差的比賽之一,
落後12分,球隊進攻找不到辦法僅得3分,防守同樣找不到辦法;
詹暘存在感爆炸;
上半場3次暫停機會,一節不到就用光了;
甚至,
隊長鄒孝莘心態崩了;
洛秋夜、鮑倚醉驚魂之後接連失誤;
主要防守人郭無憂被詹暘摁在地上摩擦,還跟最好朋友向天闖動手打架;
曹飛連續成為詹暘精彩鏡頭的背景板;
朱葛亮防守腳步太慢上不了場;
高大上和凌凡……比其他人還都有點用,起碼能反“人”字勸架;
馮箏自己呢?在馬德搏命般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