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弟子不但要看他們的實力多強大,更要看他們的修行速度;
白夜,段碑yīn都是神王宗山海境的最優秀弟子;二人比終蓋天和冥況都大,俱有二千七百多歲,海境修煉雖比不得終蓋天快捷,也都到了海境的後期;相比海境只有三千五百歲這點有限的時間,兩人修煉絕對也是天才;
北方年紀最小,一千年緊迫至極歸法壽命,他四百多歲歸法就圓滿了,為神王宗當之無愧歸法第一人;
索逃疆則歸法突破到山境才不足四百年,壽元也有二千年,但他現在才只有八百多歲,比白夜和段碑yīn似乎可能還天才一些;而且他在丹,符,獸三道均不俗,不出意外,山海的這三大道的比試索逃疆都有機會參加;
但不論這四人年紀多大,道行多高,按三千年一代來分算,他們四人分屬一代的頭尾,算是同代弟子;同時也是神王宗最小的一代弟子;
不過這次皎月群星榜的弟子入門則會成為更小一輩份的弟子,這些為宗門參加大比的各宗弟子均要成為長輩。
白南笙與北方寒喧幾句,彼此各道了一個“請”字,兩人一起飛在空中,互相移形換位尋找對方的破綻;二人全是白衣,各為一時翹楚,在空中風姿蹁躚卻肅然蕭煞,無形的氣勢擴散,令人摒息!
只見北方在空中幾個突變彎轉、迅急翻飛出幾道風行符籙,也在空中幾個急轉,轟轟幾聲爆炸聲傳來,原來這幾道風符在空中攔下了不知什麼符籙,而這符籙還是白南笙所發,卻是無聲無影,快如未動!
北方最初竟絲毫沒有發現白南笙什麼時候出的手!多虧了平時實戰經驗豐富,自有一種風險直覺,才讓他在危機關頭躲過了一劫,卻也不由得手心發悚,看著白南笙的眼神變得謹慎得不能再謹慎。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雖然北方算得上天才,但也從來不是不敗,只是十場當中七八場能勝,敗時也自有保命手段;但面對這個漂亮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白南笙,面對他這種鬼神莫測的攻擊手段,他的心也在突突的直跳,太厲害了!讓北方脖子發寒。
白南笙在北方對面悠然懸浮,神情溫和,笑意淺淺,並未追擊。同境界中任誰先前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出的手;
旁觀各宗弟子均被白南笙這種強大實力,把他們從盲目迷幻的情感中拉出來,也都心頭“嘶嘶”的冒冷風……
北方在第一回合交手中,就發現他出手速度比白南笙差遠了,這種情形在生死之戰定是必死之因,在公開比試下更會失了先機;如果出手再晚點更會完蛋!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搶先發起了強攻,他在盡最大的努力,調配出最充足的體內元氣與神魂之力來應對這個強敵!但是在他先出手的情況下,以白南笙這種強絕的速度,他也最多隻能可憐的造成是兩個速度相當的對手同時出手的局面,還是不能佔到先手。他必須上來就以強大的符籙攻勢壓上去,才有喘息與周旋的機會,白南笙太強大了,讓他感覺不到能夠絕對勝利的把握!
三張驚雷符,十張風暴符,先發而出,掩護著後面七十張火雷混合符,後發先至撲向白南笙。漫天的火舌伴著無數的雷鳴如大cháo升騰,後面跟著三道巨大的電蛇,被最後的十道強大的暴風所合成的一股驚天的風暴推動著,即刻就將白南笙淹沒,臨風石上繼續延續前面許多場的驚天動地,讓眾多chūn情的女弟子驚得起身觀望。
北方並不認為這樣就能勝利或者是以這樣的聲勢,就一定是成功了。相反,他認為愛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往往會下口;他弄出這麼大的聲勢,也頂多就是那喜歡叫的,成果並不一定有多大;白南笙正是那不動不顯只專注於大成果的這一種人;雖然這種將自己比喻成狗類很不對頭,他只是心中想想,但白南笙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一個極危險的對手。
於是,在他控制了暴風合一,推動前面的大面積攻勢之後,超水平的居然將那近百張已經發出的符籙的控制交給了一隻右手來完成。只見他的右手與神情已經忘我與唯我,多種控符法訣流動得如盛開了無數花瓣的大花,不斷有新的花瓣開出,舊的花瓣消失。而他的左手卻另行掏出了兩張雷電盤繞著的黑sè符籙,此符籙虛實不斷變幻,十次中居然只能三次為實七次成虛,電光如是活物。
北方在這種百忙之時還不忘多看一眼這兩張黑符,這是他如今歸法圓滿參悟法力成果的總結,當黑符不再虛實變幻,完全虛無之時,就將代表著他所cāo控應用的這道雷電術法可以完全脫離實體符的侷限,代表他可以甩掉實體符體、直接cāo控一種法力的開始,那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