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耀眼,有尋麼點不同尋常。
相反的另外一輪神月,卻死氣沉沉,木然無覺。
時空湮滅了許多壯闊的史詩畫卷;
角山祭殿即便變成廢墟,也是雄渾巍峨,在這種歲月空間的無情交替中,無可替代。
即便是一石一木,只要出現,就會讓諸多人為它戰慄;完整的角山廢墟重現,許多人再也不能安穩!
“……是真的!怎麼可能……不……不——!!!誰也別想搶走屬於我們北宮氏的榮耀……誰也不能——
拼了老命,今天我也要進去……要是祭王司南還在該多好……冤孽呀!!”
一聲聲嘶啞泣血的嚎叫,從角山神環外驀然現身的一駕紅輦中傳了出來!
“是厄神輦!”泯叫道;
林琪瑢在千萬裡外陡然停住了身形!
“真的?”
泯連連點頭,“不過沒有顯化三十六神光山,也沒有神獸,看樣是收縮了所有威能,而且裡面的人是個老頭!”
北宮氏的人!
林琪瑢短暫思量了一會兒道:“我先佔一次。”
說罷,林琪瑢隱於虛空,拿出玄文五sè龜開始了筮佔。
但是北宮氏本族雖然遠不能與角山祭殿相較,但在上古那也是響噹噹的yīn陽術數鼻祖之一。
泯當初曾說過北宮與任氏來歷,“師氏yīn陽府下有八位學生。藝滿出了四大弟子,第一為祝氏,第二為宗氏,第三就是北宮氏,第四為任氏。”
所以,要排眼前這個北宮氏的命盤,以林琪瑢之能可以進行排算,但是最終的演化,卻是幾經手段,仍是艱難無比!
本來這種已定命運軌跡的推算,就是祝小山更再行;林琪瑢也僅能推個吉凶禍福的大概,最擅長的卻是在排出的命盤之上進行改天換命。
這種手法,說是神乎其神,但是面對極強對手的時候,林琪瑢也只能苦笑。
一是他之能,如沒有祝小山之流排出既定命數軌跡,便無從改起。
二是親自動手排的命數,僅是個大概,不但細緻之上無從說起,就算他有再好的改調之能,這個時候也是底力不足瞎子摸象,調中四成就是不錯!
術在用時方恨少,但這個時候讓林琪瑢深造一番yīn陽術數再來此地,根本不現實。
如今之際,只能調個吉凶天時,具體而微的做法,還要實際中帶著泯和小玫瑰,這兩外上古的老jīng靈共同行事了。
林琪瑢這邊已經啟用了非同尋常的絕術手法,以防北宮那邊驚覺進行干擾。
畢竟,北宮氏是yīn陽術數大佬,現在族內有沒有高手,都是說不準的事。他好不容易摸來了角山祭殿,別因北宮氏同樣圖謀角山祭殿,進行了改術,而讓自己吃了掛落,最後弄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窩囊下場。
越想越是可能,林琪瑢以神咒文將玄文五sè龜催到極致,一佔下去,足足耗了五天!把泯和小丫頭急得冒煙,終於收了龜甲!
泯一下跳到林琪瑢肩頭,“琪瑢怎麼樣了?”
林琪瑢疲憊以極,“我改術千次,終於調出了未來三天中,絕對安全順利的吉時十處!時間長短不一,最長的是三天後有兩刻鐘上,那時我們一定要突破神環進入角山祭殿範圍。”
“那前面呢?”小丫頭焦急問。小姑娘愛記仇,一心想要找北宮氏的麻煩。
林琪瑢正經道:“莫被執念引入歧途!咱們主要是進入祭殿,北宮氏不妨礙我們就算了,如果真是不得不做一次對手,那說不得咱們與他們要好好周旋一番了!”
三人仔細商議停當,遠遠的躲了厄神輦所在的正北,隱伏到西北。
本來角山祭殿入口為正南,只是那厄神中的老傢伙,為看那枚神月後面的黛月之象,反繞到了大正殿背面觀看。好在,整座大祭殿早就塌了,前後均是視野廣闊,也不用分什麼前後門了。
林琪瑢伏在西北,雖是與北宮氏沒有照面,但想要入角山,首要面對的便是裡面三神穴所化生的三座角山,在祭殿與三山外所化生的保護神環!
這種神環,分黑、白、灰三sè三環,為三座角山神穴自來威能;在神戰之時根本擋不住那些神祖座下各王,當然也不被來犯看在眼裡。可是到如今的後世,卻是連皇尊存在,也不能輕易攖鋒的存在!
所以,那十位小生界選出的修者,勝者即便得了進入角山祭殿的機會,也要幾位皇尊親自出手,各自為其打通一條短暫的通路,還要有時間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