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尤其是我們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和他們相比!比如:兵刃能承受,甚至可以擊潰的,但速度跟不上,擊不中目標,我們也是毫無勝算。”
蘇勇“呃”一聲,想了想,拔馬就與桂明羚一起到楊毅、戚鰍那嘀咕去了。雙陽、長安五人也在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換意見。前途漫漫,兇險在即,每個人都心情凝重。
不多時,似乎響應了林琪瑢的祈禱,一道飛遁法光毫無徵兆的出現在眾人眼前,林琪瑢的魂力強大,幾乎一下子從各種細節上,就分辨出來絕計不是燾席遠那冰山。還沒高興,臉sè接著就大變起來!來人站定身形,朝著他咧開大嘴一樂,露出白晶晶的大牙,居然還是王守直!!
林琪瑢剎那,有些昏昏yù絕的傾向!
“十四……師兄?”林琪瑢白痴般的吶吶出聲,“是哪陣風把你又吹回來了?”
王守直似乎很受用林琪瑢的呆相,擺了一個自認最了得的姿勢,將頭一甩,“師兄是什麼人?天下都可去得!”
林琪瑢其實最想說的是:哈——,十四師兄,您老人家不是要到玄冥苦海了麼?是不是偷跑出來的?不會是假冒的吧?
但以上諸言,他哪能真的說出口,只是傻子似的盯住了王守直。
王守直被他盯得終於不自在起來,收了姿勢,上前要了匹馬,騎上靠在了斑光馬近前,悶聲說道:“算了,算了!師兄我被免除了玄冥苦海之災,還立了大功。現在大、中宗門都派人秘密去找碧海柔雲獸去了。”
林琪瑢不關心什麼獸。他現在只想掉頭就走,離王守直越遠越好。他可是著實坑了人家一回,再加上之前的不待見,及至現在再見到對方,已經生成了一種極為奧妙的情緒。似乎與王守直永不見面才是最好。
兩人見面情形都不在狀態。林琪瑢是尷尬,王守直則明顯是心不在焉。
底下眾人見王守直迴轉,也是驚訝,自覺停了一應事物的商議。林琪瑢只得不情不願的一聲令下,大夥群起揚鞭,奔向前程。只是一個個的在馬背上,各有所思。蘇勇他們兀自還在心裡不斷琢磨戰術、戰法。林琪瑢、王守直二人卻都是眉頭扭著,互相無語。
番竹分堂,距離番竹城幾家飛渡行所在有三百多里,比大林府還要近一百里。眾人打馬飛馳了一個多時辰,下午才到。王守直不急不忙的跟著。長生在林琪瑢面前,伸了不止一次舌頭。按他所想,修者不耐牛速,差不多都會拿出飛行法器。就是王守直、安然這般也不吝嗇,前次都以寶物幫他們代步。哪想到,此回王守直竟然如此摳毛。
林琪瑢被長生引得有些好笑。他倒認為,自家路途,還是自力更生的好。寧可花點天晶,買些不指手畫腳的,也不願意王守直這樣的三十五大弟子,再出現跟前。他寧可馬也不騎,也不願意再上他們的飛行法寶上,佔那麼一星半點的便宜。
林琪瑢最後兩個去處,一個是大姑母林月鷀和姑丈夏井洪府上,再就是四叔林宸鷁府上。
甘凰國西北與廣袤的無底海相接,西南接壤溝通了東西商梁大陸、素有商梁之橋之稱的荔臺國。南部由西向東分別接壤尋鳳國和乾慈國,正東接桐臺大州,正北連是少有人煙的極北陸地冰海大州。
商梁之橋荔臺國不但連線了東西兩塊大陸,還正好隔斷了北部無底海與南部蔚海的相通。兩處海域俱是無盡遠大,資源豐富以極。荔臺連地接海,其地理位置之重,當屬商梁聖星上頭一名。
而在兩海之上都有不計的島嶼,說是島嶼,但面積均自不小,甚至形成一些小國度在此zì yóu生存;
在蔚海中心,就有一處名叫小大陸的陸地,地域很廣,稱之為島已經極不適合。大梁號稱二十三州,每一州都可比一個甚至十幾個小國;其中第一州名為:鎮天州;鎮天州約有甘凰國一半大小;而小大陸面積比鎮天州還要大一點點。穩居蔚海中心。上面南北分成兩大塊,形成了三個國度,北部一半分成東西兩個國家:西部的是直爐國、東部的曲雲國。而整個小大陸的南半邊就是:瀘鄲國。
夏井洪和林月鷀就定居在瀘鄲國的國都:綠花寨。
可以說除了北部,瀘鄲國東、西、南全被蔚海包圍。林琪瑢此行最重要的可能是四叔祖壽辰,但他最嚮往的卻是直接被無盡之水包圍的大姑母家。要不是xìng命之憂,不得已在番竹躲了幾個月,他早就跑到瀘鄲住著了。
但本該雀躍的行程,因王守直的意外迴歸,讓他備受打擊。一路之上,反而顯得脾氣怪極。就是到了凰城,上了直到綠花寨的飛渡,他與王守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