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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食府沒在繁華市區,而是在清幽的南郊。
嚴肅曾經去過那裡,所以毫不費力的找到了地方,把車子開進停車場停好,兩個人手拉手往這邊走。
泊車小弟看見這一對青年男女有些發愣,但還是上前微笑著問好:“請問先生女士有預定嗎?”
“沒有。”嚴肅搖搖頭,拉著寧可的手徑自走。
“那請問您是幾位呢?”
“就我們兩個。”
“就先生和這位女士兩個嗎?”小弟似乎是第一次見情侶往這種燒錢的地方來吃飯,又確定性的問了一遍。
“是,就我們兩個,怎麼,你們這裡還不接待兩個人來吃飯的?”嚴肅劍眉一挑,冷冷的看過去。
小弟嚇得一個激靈,忙陪著笑臉:“不是的先生,我是要通告一下里面的營業員給您安排座位。”
“我要一個雅間,清淨些的。”
“好的沒問題。”泊車小弟一路把二人送到酒店大門口,看著漂亮的女服務生接著二人進門方站住腳步朝著二人的背影欠了欠身,轉身再回自己的工作崗位。
皇宮食府名副其實,裝修的金碧輝煌,氣勢巍峨,儼然皇宮。
寧可選這裡其實不是為了吃喝,而是想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休息一下,因為待會兒吃了飯嚴肅還要開五百公里的車回Q市。
雅間裡的超大餐桌只留了兩套餐具,其餘的都被服務生收拾下去。
嚴上校進門便選了舒適的羅漢床坐上去,拿了一個靠枕墊在腋下靠著,寧可則走過去歪在他的身上抱著選單翻閱。
“要一個宮保野兔,一個祥龍雙飛,一個掛爐山雞,一個蔥爆牛柳,一個鮮蘑菜心外加一個一品官燕。”寧可翻著選單,一口氣點了五菜一湯。
嚴肅只是專心的品茶。確切的說,不是品,而是牛飲。
因為嚴上校自從進門已經喝了六杯茶了,雖然這茶杯小,對嚴上校來說這一杯水連一口都不夠,可他這種作風在服務生的眼裡已經是十分的特別。因為來這裡吃飯的都是端著架子來的,像他這樣隨行灑脫到這種地步的還真沒有。
不過這裡的服務生都是經過特別培訓的,自從嚴肅一進門,服務生就沒敢怠慢過。因為她深知,這位是真正的大牌,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裡,睥睨天下,唯我獨尊。那些整天端著架子的人是有所求的,而這一位,應該是富貴到了無可求的地步。
其實服務生是真正的想多了,嚴上校此舉是沒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裡不假,但他這樣牛飲,純粹是因為他渴了。
寧可點好了菜,把菜牌交給服務生之後,便打了個哈氣躺在嚴肅的腿上閉目養神。
嚴肅寵溺的笑著伸出手去幫她捏著額頭和頭頂的穴位,寧可在這舒適的揉捏中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朦朧中她聽見嚴肅的手機響了一次,但沒有聽見他接電話。
醒來的時候寧可發現自己枕著靠枕睡,而嚴肅卻早就不見了人影。
“嚴肅?!”寧可皺著眉頭坐了起來。
房門被人從外邊推開,嚴肅滿臉堆笑進門,看著寧可著急的樣子忙勸:“寶貝兒我在,我去了趟洗手間。你睡醒了,起來吃東西吧,菜都上齊了。”
“哦。”寧可搖了搖頭,低聲嘆道:“我居然睡著了。對了,房間裡有洗手間啊,你幹嘛還要出去?”
“太累了。”嚴肅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的同時,地上溼巾。
寧可睡著的這個空檔,嚴肅出去接了個電話,聯絡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承諾。只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面對寧可帶著幾分詢問幾分疑惑的目光,嚴肅只得用曖昧的言語和動作掩飾過去。
寧可擦了擦手,又摺疊了溼巾擦了擦眼睛,方覺得清醒了些。服務生遞上不冷不熱的茶水,寧可喝了兩口,藉著茶的清香,整個人都有了些精神,也有了胃口,於是抓起筷子來,說道:“我們開動吧?”
“嗯。開始。”嚴肅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兔肉放到寧可的盤子裡,“這個看上去不錯。”
“你也吃。”寧可嚐了一口兔肉,鮮香微辣,果然很好吃。
不愧是J市最貴的食府,五菜一湯,外加四碗米飯一壺清茶,就花了幾十張粉紅票子。
不過,菜很好吃,寧可結完帳拿到發票的時候,給了一句中肯的評價:“還算是物有所值。”
嚴肅卻沒吃出什麼好來,拉著寧可上車的時候低低的嘆了口氣:“幸好不是每天都來,就這個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