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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上校深深地嘆了口氣。
旁邊的馬騏又湊過來,一邊把身上的裝備卸下來烘烤,一邊靠了靠嚴肅的肩膀,低聲問:“隊長,我姐什麼時候回來?我想她做的紅燒排骨了,嘖嘖……”說著,小馬同志還象徵性的砸了砸嘴巴。
“你什麼時候有姐了?”嚴肅掃了馬組長一眼,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你丫不是獨生子嗎?”
“嘿嘿。”馬騏抬手撓了撓頭皮,“隊長,我姐不就是你老婆嘛,這在咱們中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嚴肅斜著眼瞄著小馬同志,“我聽說你利用工作之便泡上一個叫什麼鳥的姑娘?來,跟領導彙報彙報思想工作,說說你們家那什麼鳥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什麼嘛!”馬騏立刻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喵喵叫著躲開兩步遠。
“臭小子!”嚴上校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繼續對著火堆想他家寧寶。
即使是訓練中,這樣的想念也十分的奢侈。
十分鐘後,整隊出發,進行下一個科目。一陣哀嚎中,嚴肅幾不可察的笑了笑,把那份濃重的思念壓在心底,抓起裝備一一佩戴整齊,帶隊繼續前進。
連日的越野與奔襲,晚上僅有一件單衣禦寒,在零下十度以下的野外單獨過夜,後半夜,天上淋漓的下起了雨夾雪,透骨生寒。
於是當第二天早上這支疲憊的隊伍出現在基地後山野營地的時候,後勤支隊計程車兵們已經熬上了大鍋的薑湯,備好了軍用大衣。
眾人紛紛上前顧不及挑大小先抓過一件把自己包裹好,可惜凍到麻木的身體卻完全不會因為這樣就暖和起來,這樣裹著棉襖發抖的經歷讓他感覺自己像一隻冰棒,包得越緊,身上凍得越狠。
霍城倒了碗薑湯遞給嚴肅,嚴肅端過來慢慢地喝。薑湯太熱,人太冰,喝下去燒心穿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