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個簡單的盤子裡,端過來放在林茜手邊的櫃子上。
林茜笑著問寧可:“這位是你的?”
寧可笑著看了一眼寧遠昔:“這是我媽媽。”
“哎呦!”林茜笑著回身,同寧遠昔握手:“要不是可可說,我可真不敢想啊。這那裡是母女啊,這分明是一對姐妹花嘛。”
寧遠昔似乎對這樣的誇讚很免疫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您過獎了。”
“這可真不是過獎。”林茜很熟絡的拉著寧遠昔的手:“你得告訴我,這面板保養的秘密是什麼。你看我今年三十八歲,這張臉就像是五十八的一樣。我們家老聶都不稀得看我了。”
聶偉箴聽了這話立刻瞥了自家老婆一眼,嗔怪道:“瞎說。我老婆就算是棵狗尾巴草,那在我心裡也是一株牡丹花。”
林茜立刻瞪了聶大校一眼:“呸,你才是狗尾巴草,有你這樣說人的嗎?”
寧遠昔和寧可都忍不住笑。林茜則拉著寧遠昔非要問保養秘訣,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聶偉箴便趁機走到窗戶跟前,把窗臺上的幾瓶鬱金香挪開,背靠在視窗看著寧可,說道:“小姑娘,生氣了吧?”
寧可心裡一慌,低下了頭:“首長您說什麼呢。”
“哎,別叫我首長。我在你們這些家屬跟前,也就一個糙老爺們兒。什麼首長不首長的,叫老大哥就成。”
寧可輕笑:“這怎麼行。我叫您大隊長吧。”
聶偉箴笑得燦爛:“你要是跟嚴肅叫,那得叫我聶頭兒。嚴肅那幫兔崽子們都這樣叫我。”
提到嚴肅,寧可的笑容立刻黯淡了幾分:“可您不是我的頭兒啊,我也不是您的兵。”
“唔……”聶偉箴在家裡哄老婆也算是一流高手,可林茜是那種性子強亮的女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冷嘲熱諷也有,但也不是這個柔柔軟軟卻刀槍不入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