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不過再想回來,凌墨又忍不住暗歎,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由嚴肅那混蛋陪在身邊嗎?哪有讓女孩子一個人站出來叫人的?
上飛機前,寧可給嚴肅打電話,不出意料,嚴肅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寧可自嘲的笑了笑,哪天上校先生的私人手機不關機那才叫詭異呢。
寧可給他傳送了一條簡訊,告訴他自己從香港轉去了溫哥華,沒有提凌墨和那些合作的事情。
這是嚴肅教給她的,發簡訊只說能說的話,但凡有點機密,都不要簡訊說。國家公安部和情報部門的人很輕易就可以調取簡訊內容,這對尚雅慧來說簡直比放屁還容易。
凌墨出國的事情讓蘇家知道了也麻煩,雖然他們不能把凌墨怎樣,但極有可能會給蘇羽再次轉學。
想到這些糟心的事情,寧可就高興不起來。
飛機在溫哥華國際機場降落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
溫哥華的氣候由於受北太平洋暖流的影響,再加上東部連綿的落基山脈擋住了美洲大陸來的寒冷乾燥氣流,因此令溫哥華四季宜人,是全加拿大冬季最暖和的城市,最冷的1月平均氣溫為3℃。
來接機的還是佐羅帥哥。
佐羅遠遠地看見寧可,依然是張開手臂上前來給了寧可一個緊緊的擁抱,滿嘴裡都是‘Baby’長‘Baby’短的,凌墨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上前來拍拍佐羅的肩膀,笑道:“哈嘍,佐羅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哈嘍!墨!”佐羅放開寧可又來擁抱凌墨,這傢伙一米九的個子,雙手攏住凌墨的腰,一用力,居然沒把人給抱起來,於是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墨!你看起來很瘦,為什麼我抱不動你?!”
寧可笑道:“他是懂中國功夫的人,當然不能讓你輕易地撼動他的下盤。”
“?”佐羅一臉的迷茫,“什麼下盤?”
“走吧。”凌墨是頹靡腐朽堆裡混出來的,覺得這話題若是繼續下去,肯定沒什麼好事兒,“我餓了,我媽還說準備了我愛吃的中國菜,等著我一起去用晚飯呢。”
凌步雲女士自從移居到溫哥華之後,便對華夏徹底的失去了歸屬感,好像她天生就是加拿大人一樣,再也沒回過大陸一次,生活習慣已經全部西化,若不是兒子回來,餐桌上連筷子這種東西都不會出現。
凌步雲也住在溫哥華,但跟寧遠昔離得有點遠,開車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寧可說大家都好久不見了,怎麼媽媽沒有邀請凌姨過來一起吃飯呢?
佐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古寧小姐給艾德華夫人打過電話,她說安排了明天中午大家一起聚餐,今天兩個人剛下飛機肯定累了,不如簡單點吃了晚飯早些休息。
寧可無奈,心想凌姨你忘了這世界上還有‘時差’這個東西嗎?
不過這幾天凌墨的確累壞了,合作投資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時,寧可讓佐羅送凌墨先去凌步雲那裡,順便送上了她給凌步雲帶的禮物,寒暄了幾句後,跟佐羅回古家別墅。
古云馳對寧可的到來很是高興,因為寧可來了,他的愛妻就會親自下廚做飯給他,然後心情也出奇的好,每時每刻都會笑。
古先生一聲別無所求,只願他的愛妻展顏歡笑,一直幸福。
“媽媽!”寧可下車後直撲寧遠昔的懷抱。
寧遠昔抱著女兒拍了拍,又從懷裡拉出來仔細的打量一番,皺眉道:“黑了,也瘦了。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做編劇很辛苦的,你真是不聽話。”
寧可忙解釋:“不辛苦,我黑了是因為前幾天在香港玩了幾天,你知道我平時不怎麼出門,偶然出去曬太陽,面板是會變黑的嘛。”至於‘澳門’兩個字,寧可爛在肚子裡也不敢說。
寧遠昔皺著眉頭問:“你一個人跑香港玩去?”
“有朋友帶著。”寧可安撫的在寧遠昔臉上親了親,怕寧遠昔繼續追問,便轉身跟古云馳打招呼:“叔叔,好久不見,您身體一向都好吧?”
古云馳高興地點頭:“好,挺好。咱們進屋說。”
佐羅拎著寧可的行李進屋,親自送去樓上寧可的房間。
一家四口人坐在一起吃晚飯,寧遠昔高興地給女兒夾菜,目光一時一刻都沒離開她的臉。古云馳笑得有幾分無奈,寧可回來了,老婆會開心,但唯一的不好就是這姑娘一回來,老婆就不搭理自己了。
寧可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現在沒什麼胃口。而且,寧遠昔的廚藝其實很一般,至少跟寧可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