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唯有溫柔的對視。
“差點忘了,生日快樂,錦航。”葳蕤微笑著。
軟軟的,柔柔的,她的聲音傳進他的耳膜,他的心臟。心裡軟的一塌糊塗。情難自禁,用力拉過她緊緊抱在懷裡,唇隨即覆上她的。
滾燙的舌尖細細勾畫她的唇瓣,細滑香甜,兩唇緊緊糾纏,互相吮吸。
葳蕤難得熱情地回應著他,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積極的配合他。他的舌撬開她的貝齒,纏綿滑過,尋找她的香舌,糾纏,引誘她和他共舞。耐心引導她把舌伸出,給他,他厚實的唇瓣霸道的吮吸纏綿不放。越吻越深,呼吸早已亂的不成拍。
葳蕤身子軟的不行。蕭錦航把她抱進車,放下座椅,讓她躺下。她的披肩不知何時掉落,性感的紗質吊帶睡裙鬆鬆垮垮,露出大片春光。
真是要命,蕭錦航覆上她的身子,唇遊移到她雪白的脖頸,而後又把她飽滿的耳垂一口含進嘴裡吮吸,滾燙的氣體灌進她的耳膜,瘙癢難耐,不禁出聲。
似是鼓勵,他火熱的手在她身子上游動,四處點火。不夠,想要更多,伸手拉下她肩上的細帶,露出潔白的柔軟,他的嘴唇毫不猶豫的含住輕舔,太大的刺激,葳蕤承受不住。一隻手忍不住滑向她的腿心,撫摸挑逗,隨即酥麻電流般穿透著她的整個身子。
“不,不行。”葳蕤沙啞出聲阻止。
“好。”蕭錦航手上仍沒停下,反而更加用力挑逗。
“啊!”葳蕤早就酥軟的身子一麻,顫抖不停,股股熱流湧出。蕭錦航停下手上的動作,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額頭抵著她的。
呼吸慢慢平穩,腦子漸漸清晰,但葳蕤的臉上仍帶著剛剛激情的潮紅。抬頭看他,他的眼裡壓抑著強烈的慾望,溫柔的看她。
久久,他的身子仍是滾燙。“上去吧。”雖然捨不得。
“你也早點回家。”
“恩。”
作者有話要說:
☆、生氣
而後,蕭錦航依然接送葳蕤上下班,只是似乎葳蕤對他有點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她的語氣總透著冷淡,似是在生氣。蕭錦航懊惱,自己做錯什麼事了嗎?前思後想,還是找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實在不明所以,蕭錦航問出:“蕤蕤,你不高興?”
“沒有。”
“可我總感覺你在生氣。”
“然後呢?”
“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你說呢?”
“你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我一定改正。”
“你自己想,沒想清楚前就別來找我了。”葳蕤下車回家,丟下一臉無措的他。
蕭錦航一個頭兩個大,把最近的事都想了一遍,好像是他生日後,葳蕤對他就不一樣了。難道是那天晚上的事,可是當時她也動了情,而且最後也什麼都沒做成呀。
蕭錦航覺得有必要請教請教世稱情場高手的楊恆,於是一通電話打過去。
許久,楊恆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喂。”
“楊恆,我是蕭錦航。”
“錦航,大半夜你不睡覺打我電話做什麼。”
“那個我有事請教你。”
“請教?說說什麼事。”
“那個,蕤蕤最近在生我的氣,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在氣什麼,我該怎麼辦?”
“生氣?她生氣你哄哄不就得了。”
“怎麼哄?”
“送花送禮物,女人不都喜歡這些東西嗎。”
“就這樣?”
“就這樣呀,好了好了,我要睡覺了。”
然後第二天,葳蕤剛到公司,前臺小姐略帶曖昧的看著她,遞上手中嬌豔豔的玫瑰花說道:“夏總,這是有人送給你的花。”
葳蕤接過,拿出卡片一看。
‘蕤蕤,我錯了,請你原諒。’
落名:蕭錦航。
樂樂打趣道:“蕭總可真浪漫,99朵玫瑰花,難道是求婚。”
葳蕤給樂樂一記白眼,無語的把花抱進辦公室,沒有了下文。
送花持續了幾天,直到週五下班,葳蕤和樂樂一起走出夏氏大樓。
只能用兩個字形容:人海。
夏氏下班的員工,過路的路人,見一枚大帥哥捧著玫瑰花,站在超級跑車前,都紛紛停住了腳步,等下肯定有熱鬧看。
見葳蕤出來,人群紛紛讓出一條道,道路的盡頭,蕭錦航捧著玫瑰花筆直的站在名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