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怕他,怎麼會喜歡他?錦畫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自己一向與那容樞不對盤,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一時難以接受是正常的好吧~
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下了御輦,錦畫揮了揮手讓兩側的奴才們退下。
錦畫沒有想到,容樞竟然在等她。
看著他獨自坐在軟榻上,懷中抱著那隻通體雪白的貓兒,這隻白貓看起來極為可愛。國師大人聽到聲響便抬起了頭,雙眸柔和靜靜的瞧著她。
錦畫心頭一驚,莫不是自己回來晚了……他生氣了?
莫名其妙,錦畫心裡嘀咕了一句。
“過來。”國師大人淡淡道。
錦畫原是不想過去的,但是也不知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便走了過去,“這麼晚了,國師你還不去睡嗎?”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她就不信他聽不懂。
不管之前怎麼樣,總要給她適應一下吧。
國師大人撫著貓兒的手頓了頓,然後起身望向她。
他的目光太過凜冽,錦畫害怕極了,身子一顫,望著後面退了幾步。
國師大人站了起來,朝前邁了一步,薄唇輕啟,“陛下害怕?”
被他這麼看著,她當然害怕了,她的手心都在冒汗好不好,可是……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錦畫緊蹙娥眉,腦海中閃現出一些畫面,看著眼前的男子,臉色有些發白,翕了翕唇道:“你……你究竟是誰?”他不是容樞。
國師大人撩唇笑了笑,“……陛下這話,委實傷微臣的心啊。”
☆、第三十四章 醉酒
怎麼說也和那容樞相處了一年多;怎麼可能分不清是真是假。眼前此人雖然衣著身段皆與容樞相似,但是絕不會是他。
這大昭的皇宮竟然到了讓人來去自如的地步,宮裡的侍衛都是吃白飯的嗎?!錦畫的嘴角微微抽搐;面含慍怒。
男子放下手中的貓兒,白貓慵懶的叫了一聲,然後跑到了角落裡開始小憩。
“開了苞果然是不一樣。”男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唇角噙笑。
錦畫:“……”變、態!
“以前不知他為何偏偏看上你,如今看來,我那師弟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男子伸手撫上她的下巴;錦畫想躲,卻發現自己的身子不能動彈了;她張了張口,發不出什麼聲音。
糟糕,不知這廝使了什麼妖術,混蛋!
男子的指腹覆著她的臉,那細膩嫩滑的肌膚似是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他忽然俯下了身子,雙目緊緊的盯著她。
錦畫被看的毛骨悚然,被他摸過的地方都起了雞皮疙瘩,一陣惡寒。
冰冷的唇突然貼了上來,在她的臉上留戀著,錦畫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心中大罵:混蛋!混蛋!!!
“真香……”男子含笑柔聲道。
“!!!”錦畫想宰了他。
“陛下可是害怕了?不用怕,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呢?”他咬了咬瑩透白皙的耳垂,聲音溫柔卻透著詭異,“……若傷著你,我那師弟還不心疼死。”
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男子的唇角稍稍勾了勾。
國師大人進來的時候,入目的便是這副刺眼的畫面,一向淡然的他此刻再也無法淡定了。大步走到那人的身前,伸手便將錦畫攬入了懷中。
看著這如此霸道的佔有姿態,男子輕笑出聲,看上去可是一點都不畏懼他。
錦畫卻是鬆了一口氣,乖乖的倚在容樞的懷中。
容樞將她引之榻邊,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乖乖待著,嗯?”
聽著容樞的話,錦畫突然發現自己能動了,乖巧的點了點頭。
想來這容樞認識此人吧,錦畫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看在他的面上也沒說什麼。
待容樞重新回來的時候,錦畫早就趴在軟榻上睡著了。國師大人看得哭笑不得,彎腰便將她打橫抱起。
此刻錦畫醒了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容樞,迷迷糊糊的問道:“方才那人……”
“是我師兄。”國師大人俯下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道,“可是嚇著了?”
錦畫咬著唇搖了搖頭,她本來是生氣的,可是看容樞這模樣,想來是護著他師兄的。錦畫心裡有些不舒服了,撇開頭不再看他。
看著她這副模樣,他便是這小貓兒忘得的確乾淨。國師大人無奈的輕嘆一聲,而後才問道:“我師兄他……算了。”
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