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您錢財的？”
“哎，別胡說，這事不能說，一說就真應驗了。”
“您看您又迷信了吧，怎麼說也接受了多少年的唯物主義教育，怎麼還相信口忌這事呢？和您開玩笑呢，媽，您應該沒感覺到有什麼惡意吧？”
“這倒沒有。不過老覺著有人跟著自己，心裡不踏實。”
“沒事沒事，您不是有錢人，平日裡又沒得罪人，怕什麼？”
李香蘭道：“那是，來，你爸和你說。”
“蕩蕩。”坦誠聲音也壓得很低。
“哎，爸，您別說您也感覺有人跟著您吧？”
“兒子，聰明！還真是這麼回事。我和你媽感覺一模一樣，就是覺得空氣裡啊、身後啊到處都有人一樣。”
坦蕩蕩嘿嘿一笑：“爸，您昨晚沒睡好吧，您看您，這不是說胡話嘛？”
“去去去，我可說真的，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坦蕩蕩繼續嘿嘿笑：“您平常有沒幹壞事？”
坦誠還沒回答，聽到李香蘭不清楚的聲音，“就是，你快交代，平常有沒幹壞事？”
坦誠支支吾吾了幾句：“應該……可能……也許幹過吧？”
“什麼？”電話那頭的李香蘭聲音猛然搞起來，偷聽的二李捂嘴哧哧而笑。坦蕩蕩給二李一人一個爆慄，二李吃痛忙擰坦蕩蕩大腿，坦蕩蕩倒吸一口冷氣，電話那邊又傳來父親聲音，他顯然是在和母親辯解，“沒幹沒幹，上回不是評職稱嘛，有些不符合條件的老師想上中級職稱或是高階職稱，我那邊卡了下來。”
“哦，那還差不多。”李香蘭這才放過坦誠，“去和你兒子說話。”
坦蕩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