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床單以外,這個世界都與他們無關了。
於是她重重的嘆了口氣,靠著牆坐下,掏出大哥大決定跟阿環吐槽。
“喂!我說你們這書是怎麼搞的?為啥這倆主人公天天打炮啊?除了打炮沒別的事兒可幹了是嗎?”
小辛語氣中充滿了嫌棄,說實話,她覺得她要是個男的,估計看完這個故事,下半生都不會再得到幸福了。
但是阿環說:“情到深處難自抑嘛。”
她想了想又補充:“十四姐,你經歷過就會明白的。”
小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呵呵,如果非要這樣,那她一點都不想明白。
剛想繼續吐槽,就聽見屋內傳來一聲暢快的低吼,隨即床板的呻吟停止了,用腳想都知道這倆人辦完事了。
小辛眉頭一皺,這……撐死了三分鐘吧?
突然間不知道是該同情慕蟾宮,還是白秋練。
她掛掉大哥大,琢磨著倆人應該已經穿好衣服了,開始扒窗戶偷看。
只見白秋練滿臉潮紅的靠在慕蟾宮懷裡,正在翻著一本詩集。
而慕蟾宮,專注的看著白秋練,表情十分愜意。
這,這是要再來一發嗎?
突然,白秋練驚呼一聲,急忙扯住慕蟾宮的袖子,指著詩集給他看。
“怎麼了?”慕蟾宮還沉浸在剛才的愉悅中,一直沒反應過來。
“剛剛我翻詩集來占卜,沒想到一下就翻到了李益的《江南曲》,這太不吉利了。”她將書合上,扔到桌上,擔憂的看著他:“你父親是不是要回來了?怎麼辦?”
小辛聞言,不僅開始對白秋練妹子的三觀和智商產生疑問。
嫁得瞿塘賈;朝朝誤妾期。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
這是李益的《江南曲》,她初中的時候還背過的。
尼瑪,且不說白妹子拿詩集占卜是多麼奇葩,關鍵是這首詩和慕蟾宮他爹要回來了有啥關係啊?就算這首詩講的是一個嫁錯老公的怨婦,那也不能說是不吉利吧?
不,白妹子的三觀和智商也許沒問題,可能就是腦洞開的太大了。
慕蟾宮聽了,拿過詩集,翻開看了看,忽然笑了出來,摟住白秋練安慰道:“怎麼會?你看第一句‘嫁得瞿塘賈’,這明明是好兆頭啊,而且我爹回來了不是正好,我還要對他說咱倆的事情呢。”
白秋練不知怎麼,還是不太放心,搖了搖頭,說:“這樣吧,這幾天我先不來了,等你爹答應了咱們的事,我再回來。”
說罷,起身要走。
慕蟾宮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那我爹若答應了咱們的婚事,我怎麼告訴你呢?”
白秋練微微一笑:“我會知道的。”
哎呦,還挺屌的!
話音剛落,白秋練就這麼翻窗戶出來了,和正坐在牆角的小辛打了個照面。
白秋練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真君恐嚇的緣故,白秋練十分不待見小辛,但又有些害怕,於是只衝她翻了個白眼。
小辛向來是個寬容大度的人,絲毫不介意,而是向她問了個好。
“你好啊白妹子!”
白秋練警惕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