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員工的樣子,他大概3o多歲,但乍眼一看卻像一個老年人,留著一頭花白的頭,不是染的,亂糟糟的如同一個雞窩。
倆人窩了下手,相互認識了一番,作為領頭的羅林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當他說到“藍孜”兩字時,那名叫李浩的員工臉色一變,狐疑地看著他們。
“您還記得起來嗎?”羅林察言觀色,一看到他那副表情就感覺有戲。
“不不我不知道。”李浩的神色有些慌亂。
“請您告訴我們吧,這件事情對我們真的很重要,真的。”沈小遙懇求道,就連她也看得出對方一定在掩飾什麼。
而李浩則一聲不吭,警惕地看著他們。關於藍孜的事件是他心中最隱晦的秘密,一直放在心裡十多年了,雖然每次半夜做噩夢都會驚醒,可卻根本就沒有打算將它告訴任何人。
見他冷淡的態度,勾夜上前一步,說:“想必你也知道關於她的傳聞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死嗎?我告訴你,現在在你面前的就是這樣的受害者,難道你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或者是更多的人去送死嗎?你的良心真的過意得去嗎?”
一旁的負責人聽得一頭霧水,而羅林則惱怒地瞪了眼勾夜,似乎在責怪他將話挑得太明。
但他的話卻明顯有了效果,李浩張了張嘴,最後說了一句話:“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和她同鄉,所以有些聽聞這個傳說,並且那天燒屍的並不是我”
接下來他說的就是眾人在嵐關村處聽的謠傳,一層不變地並沒有實用的資訊。
“那你知道那天的負責人是誰嗎?”羅林有些失望地問道。
“早退休了而且聽說都死了,是得了一種病,具體是什麼我真不知道”李浩回答。
眾人又問了李浩幾個問題,可他都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在確信了他真的不知情後,他們有些沮喪地告別了這裡,回到了車裡。
“也許我們應該去藍孜的死亡地點看看,說不定有什麼意外收穫。”沈小遙建議道。
羅林沉默了一下,問勾夜:“你知道當初藍孜是在什麼地點自殺的嗎?要明確的地點。”
“不知道”勾夜搖了搖頭,動了車子,“資料上只說明她是在鐵軌旁自殺,並沒有記錄明確的地點,不過我說過,在傳聞中,有一幫學生親眼看見了她的死亡,為此我也仔細地查了下,現那幫學生是秋遊經過高,在公路上恰巧目擊到的,而鐵軌旁的公路整個麗江總共有四條,也許我們可以一一勘察過去。”
“希望這回不要又是白費功夫,說實話,我真討厭這種感覺。”羅林臉色陰霾地看著車窗外。
“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離下一次死靈的進攻只有兩天了”勾夜悶聲回了一句。
羅林看了看沈小遙,這妮子已經累得在車上睡了過去,她席捲著身子,像一隻熟睡的小花貓。
“等會就讓她在這睡吧,咱倆把每個地段都摸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線索。”
“真麻煩”
夜晚悄悄地降臨了,黑色再次席捲起整個天空,在一條公路旁停著輛藍色的汽車,在這個靜謐的夜中,蟲鳴蛙叫的聲音格外清脆。
沈小遙悠悠轉醒,她揉了揉眼,現車子都沒有人,這使得她心裡莫名一緊。
“羅林——羅林——”她呼喚了兩聲,接著便聽到車外傳來了回應。
“你醒啦?”當沈小遙走出車子時,現羅林坐在車子的頂端,正抽著煙向她打招呼。
“勾夜呢?”
“先回去了,細胞的能力使用太久會耗損我的星力。”
沈小遙撓了撓腦袋,她不太聽得懂羅林的話,勾夜的忽然出現和他的神秘失蹤,在她眼裡都是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事。
“今天我們幾乎將鐵道都摸遍了,逢人必問,可依然沒有任何的頭緒”羅林目不轉睛地盯著遠方,淡淡地說,“你怕嗎?”
“不怕!”
“為什麼?”
“因為怕也沒有用啊,我從小就知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境,都應該用微笑去面對它,而不是一味地躲避。”沈小遙衝羅林笑了笑,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甜得膩人。
“有母親的感覺肯定很不錯吧?”羅林被她的情緒感染,也笑了笑。
“我母親已經去了”沈小遙眼神黯淡。
“是嗎?”羅林說,“我的母親也在很小的時候離開了我,我甚至連她長得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
“那你有父親嗎?”
“很小的時候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