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快,如果不是知道花翹為師父失去雙腿,她怎會如此隱忍。。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可是現在,明明受了委屈卻不能發洩不滿,師父欠了花翹的,就是她欠的,花翹舒服了師父的日子才可能好過一點,如果她心裡不爽,真擔心她給師父胡亂添堵,她願意冤枉她就冤枉吧,不過就是一頂黑鍋,無所謂,為了師父,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她還在乎這個嗎。
步伐愈快的飄蘿後面都小跑起來,連廊的拐角,她還沒有拐過去,身體被一個忽然而至的力道攔腰抱住,看清的時候,星華清俊的容顏出現她的眼底。
飄蘿掙扎了幾下,發現不能掙脫,便順從下來,看著星華。他想怎麼樣?訓斥她嗎?
二話不說的,星華抱起飄蘿就走,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房門口,單手摟著她,一手將房門推開,帶著她進房,將她輕輕的放在椅子上面。
飄蘿看著星華走到桌案後面的櫃子前,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盒子,走到她面前蹲下,將盒子放在他的腳邊,輕柔的執起她的手,看著手背上被輪椅暗器管劃傷的細嫩肌膚,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低下頭,唇落傷口,柔軟的唇瓣輕輕的觸碰著榛。
疼痛感讓飄蘿縮了一下手,低頭看著星華的後腦,她不想生他的氣,她知道他面對花翹肯定心裡不舒坦,可是他為什麼不相信自己是無辜的?他們的關係那麼親密,他剛開始還因為一句話就十分相信她不是嗎。
星華的喜怒情緒不顯於臉上的習慣讓飄蘿看不透他,有時候覺得沒有什麼東西能將兩人分開,有時候又覺得他和她很疏遠,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抓不穩他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沒用什麼比他更重要。
輕親之後,星華稍稍抬起頭看著自己吻過的傷處,滲出手背的血跡已經看不見了,只是傷口絲毫都不見好,這讓他微有驚訝。她的傷口怎麼會這麼奇怪?沒有血痕的傷口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個的小齒模樣分佈在傷痕的邊緣,不似刀傷那樣平整義。
“你還記得自己碰到花翹輪椅的哪兒弄出傷口的嗎?”
飄蘿抿著唇不說話。
“乖,好好想想,告訴我。”
看著星華溫柔的目光,飄蘿沒堅持多久,開口說話了,“她輪椅放手臂的下面有兩個暗器管,我碰的那個。”
暗器管?
星華細想了一下,按說暗器管劃傷不該出現此類傷口,何況即便是被暗器管所傷,也不可能在他舔過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除非花翹在暗器管上面做了手腳。
支起一條腿,將飄蘿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面,星華從腳旁的小盒子裡取出藥膏,細心的為她塗抹在傷處,看著藥膏一點點滲入進飄蘿的肌膚,把自己的手心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藍色仙光從兩人貼合的縫隙裡散射出來。
“啊。”
飄蘿忽然叫了一聲,從星華的手心下面抽。出來,看著自己手背上面灼疼的地方,皺起眉心。
星華忙問,“怎麼了?”
“好疼。”
星華看著飄蘿的手背,兩道傷口並沒有在他的藥膏和仙法共同作用下痊癒,傷口變得越來越紅,紅色的痕跡慢慢擴大,很快就遍佈到她的整個手背。
看到飄蘿手上的紅痕朝她白皙的手臂擴散,星華立即用仙術封住,“上藥膏的時候疼不疼?”
飄蘿搖頭,“那個不疼。”
“只有我用仙法療傷時疼?”
“嗯。”
星華不敢再輕易用法術為飄蘿複合傷口,又拿了一種清水色的藥膏為飄蘿塗上,叮囑她,“用手的時候多加註意,別再碰到傷口。”
“嗯。”
看到飄蘿乖順的模樣,星華微笑起來,這樣聽話的模樣多好啊,分別三月好不容易見面了,倆人若鬧起來豈不是大傷感情。撐了撐腰身,星華單膝點在地面上,讓自己的視線高度和坐著的飄蘿相差無幾,拿著她受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撈著她的頭朝自己傾過來,倆人額頭相抵。
“明天願意隨我出宮一趟嗎?”
飄蘿很直接就回絕了星華的邀請,“不願意。”
“確定?”星華問。
“嗯。”
說完,飄蘿又感覺不太對勁,以前他去哪兒都是直接通知她跟著或者說無法帶她,這樣商量的口氣還是第一次有,補問了一句,“出宮去哪?”
星華反問,“你不是肯定不去嗎。”
“不去是不去,地方問一下沒不可吧?”飄蘿故作冷麵的看著星華,“除非你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