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中,溫柔的為她整理臉頰上被汗水打溼的髮絲,看著紅暈未散的臉,飽餐過後的饜足笑容迷人傾城。
飄蘿顧不得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翹起紅唇,“腰要斷了。”
“呵……”
星華愛憐的用手輕揉著飄蘿的軟腰,只覺自己渾身舒爽,愜意的很。
。
從月亮崖下上來之後,星華將飄蘿放到地上,剛鬆手,她差點兒跌到地上。
星華眼明手疾的撈住飄蘿,“怎麼了?”
“腳發軟。”
聽到她的話,星華忽然想笑。當然,他沒讓自己憋著,笑出聲來。戲謔的說道,“這才幾次就發軟,以後加量怎麼辦。”
“我以後不跟你睡。”飄蘿來了氣,“再不蹭你的床了。”
這還是在船上,若在他的大床之上,那他不得發揮得淋漓盡致?她不得被折磨的以後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完全不用下床了嗎?
星華笑,“嗯。以後我蹭你的床。”
飄蘿:“……”
總攻大人,你的節操呢?撿一撿啊。
飛越水月灣的姿勢毫無懸念,飄蘿被星華橫抱在懷中從海島上飛回岸邊,到了岸上她還不肯撒手,抱著他的頸子,“夫君,還要飛很長一段路,我腿軟。”
星華脾氣素來極好,何況是對自己連骨帶髓都吃進肚子裡的女人,飄蘿不想走路不想施法飛行,而他本也就不想放開她,抱著她飛這些距離完全不在話下,她撒嬌他樂得享受,抱著她從水月灣的岸邊一直飛回了仙宮。
星華宮外,星華抱著飄蘿,看著還不滿意的她。
“再賴著,小心外人看到。”
“看到就說我身體不好。”
星華無奈,抱著她走了星華宮大門,剛步入前院,身後傳來白寅的聲音。
“星華。”
星華止步,回身,白寅綵鳳和贔屓走了進來,見飄蘿被抱著,三人頓時心中不免有些緊張,莫不是這妮子出了什麼事?
綵鳳問,“飄蘿怎麼了?”
“昨夜她飛去水月灣找我,飛不過滄海掉到水裡了。”星華瞟了飄蘿一眼,“本身就傷未痊癒,還不思量自己的能力就貿然行事。你們稍等片刻,待我送她回房,可行?”
白寅三人確定飄蘿不是因被關天牢而有恙後,暗自放了心,朝星華點頭。
贔屓道:“我們無妨。你先送她回屋吧。”
“師父,放我下來吧,我沒事。”
星華看著飄蘿,將她輕輕放了下來,神情是一如往常的淡然,端得師父的姿態道:“慢點兒走,若感不適,在大殿等為師。”
“是。”
飄蘿轉身,慢騰騰的朝大殿裡挪。
星華看著白寅三人,“是何要事?”
綵鳳和贔屓都將目光轉到白寅的臉上,主意是他出的,他來說吧。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白寅笑嘻嘻的看著星華,“那晚我來跟你說東天門被魔靈襲擊一事,之後你宮裡不是跑出一個黑衣人嗎,那晚沒追到。我們仨人想了想,對方很可能是衝著飄蘿來的,使計想再引她上鉤。所以……”白寅觀察著星華的臉色,“我們就請飄蘿小小的幫了一個忙。”
星華微微蹙眉,等著白寅後面的話。
“飄蘿不是帶著鎮天珠去魔界嗎,綵鳳和贔屓順水推舟的將她關進天牢。飄蘿是你的弟子,按理我們應該先與你知會一聲,可是我們見你平時對她疼愛有加,怕你不同意,就沒說。呵呵……”白寅見到星華的眼底浮起一絲冷意,訕訕的笑了笑,“我們沒想到飄蘿她也沒跟你說。綵鳳上仙替你判決飄蘿的時候你沒出聲,我們還以為你知道呢。”
星華眼底很難被人捕捉到的冷意變濃了一些,看的白寅心底有些發毛。他一個上仙,居然將責任朝飄蘿的身上推!他們對飄蘿向來不滿,他們找她配合當誘餌,她會拒絕嗎?他們說不通知他,她敢說嗎?若她說了,他必然不會同意,即便首肯了也是自己親自護她左右,怎會什麼都不知道的就讓她被他們利用,生生在天牢裡關了十天,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他都捨不得帶著她奔波,他們居然如此設計她!
贔屓等人也非等閒,自然能感覺到星華的情緒微微起了變化,出聲道:“星華上仙,我們三人一直十分小心在暗中保護飄蘿,並未讓她受傷。唯一的,便是委屈了她在天牢裡待了十天,這一點,卻有歉意。”
“是啊。星華,我們也是為了仙界為了飄蘿的著想。”綵鳳也幫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