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像個木頭一樣任她貼著。他覺得,實在有必要和她訂下一個規矩。
“飄蘿。”
“嗯?”
“以後,你不準赤足到處走。也不可穿著單衣在宮裡跑來跑去。”
飄蘿應道,“嗯。我儘量注意。”
“尤其,以後不可以在……”星華想了想,發現沒詞語可以代替將要說的話,說含蓄了她根本不會當成一回事,說明白了吧,又難以啟齒。
飄蘿眨了兩下眼睛,等著星華的話,發現他好一會兒都沒說話,翻過身子面對著他,問,“以後尤其不可以什麼?”
星華的身體又僵了一絲,這隻沒有節操的貨,她能不這樣翻來翻去嗎。她翻過來的時候能不貼著他嗎。或者,她最起碼能穿上單衣再貼緊他嗎。到底他是師父還是她是師父,誰在考驗誰呢?
“以後尤其不可以在為師面前不穿衣服!”
“我也想啊。”飄蘿感覺自己很無辜,“如果我不受凍,我也不會這樣貼著師父啊。是誰造成我這樣的?”
星華無奈,“好好,這次是為師害的,以後不許了。”
“以後?”飄蘿特別理直氣壯的道,“以後還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得看某人的表現了。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的將情人藏起來,偷偷吃好吃的,那我就不保證這樣的事情會不會發生。說不定,心繫師父安危的我,以後發現什麼動靜,連衣服都可以不穿的就衝出去,在這寒霜月裡,在這若大星華宮裡,在這冷死人的月光裡,我撒丫子裸。奔。”
飄小蘿,什麼時候你的口才好成這樣了!
“沒情人,沒吃的。”
聽聽她的話,還不穿衣服的裸。奔,她這下限與日俱減啊!
飄蘿認定自己先前聽到的話,“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