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棋走出了第一步。
白寅見星華首步用的是防禦棋,他則選擇了進攻棋,‘兵’棋開出第一步。之後的玄武、勾陳和贔屓都選擇了與他人不同的首步。
“到你了。”星華提醒還在想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的飄蘿。
飄蘿抄了星華的第一步,跟著他走了一步一模一樣的,沒別的原因,她剛沒研究棋局,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學師父吧,萬一輸了也好說是他教的,嘿嘿,她真是佩服自己的腦子,怎麼能這麼聰明好使呢。
“想不到。”飄蘿認真想後,發現自己一點兒都想不起星華說的那句話,他說過嗎?她腦子裡除了他最近勒令他不許出宮玩的話,其他的都沒什麼印象了,“師父,你確定你說過?”
星華不疾不徐,神情如常的看著棋盤,好像她想不想的起來對他來說都可有可無,她記不起一點影響都沒有。而他,目前的重點是如何下好棋。
第二步棋輪到,星華還是用了保守的防禦。白寅依舊採用進攻姿勢,其他仙家也按自己的佈局開始行棋。到了飄蘿這裡,她又學了星華一下,不動腦子,下意識就覺得跟著師父不會錯。
“想不起。”飄蘿看著星華特別誠實的回答,“師父,我沒有想賴皮什麼的,確實就不知道你說了哪句話,要不您提醒一下,說不定我很快就想起了。”
星華顯得十分大度寬容,“無礙。反正都懲罰過了,你是否知曉都已不重要。”
什麼!
飄蘿納悶,這就完了?師父真的是越來越好說話了。
第二輪完畢後,星華開始下第三步,這一次他採取小進攻的方式,由於左邊是鵲靈布的棋,星華的進攻棋甚是恰當,這一步飄蘿則沒法學他,只能自己選擇如何應對,為了看清棋盤上的局面,她探了探身子,也正好這麼一動讓她感覺到一點點異常。
為什麼總感覺有絲涼涼的感覺吹著她的下半身?
等等!
她……她想起了!
師父曾在妖林怪她亂打他的名號講話寬慰兔子精,他說過‘你再打著為師的名號亂講話,看為師讓不讓你穿!’讓不讓她穿的那個東西她很清楚的知道是什麼。
“師父我知錯了。”
他太無恥了,居然把她的底。褲給脫了!
飄蘿立即扮可憐,目光楚楚的看著星華,“我只是不想讓鵲靈孤單,您老人家一下仁慈,鵲靈是綵鳳上仙的弟子,我們總不能趁著她師父不在就讓她落了單。師父,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星華指指棋盤,“都等你呢。”
飄蘿也沒細看的隨便走了一步,一顆心的關注點都放在了她的某褲上,她又不是感覺失靈的人,那涼颼颼的感覺還能不確定發生了什麼嗎?
“師父,我錯了我錯了。”
“嗯。”
星華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表示接受飄蘿的認錯。
“那師父你把……”飄蘿特別小聲的道,“還我吧。”
“接受你認錯和懲罰你是兩碼事吧。”星華表情特別淡定的看著飄蘿,似乎脫了她的小褲褲不過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情,跟修禪差不多,臉不紅色不變,一點兒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為師是個言出必行之人,說出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收回來的只能是盆。”
飄蘿心中的又羞又火,火苗一點點燒高。總攻大人你要不要這麼無恥啊!你收回了盆嗎,我看你是打算連盆都不要了吧!他是說過打他名號就不讓她穿底。褲的話,她也承認自己一時忘記藉著他的名頭喊了鵲靈,但是——星大廚你要不要在極樂宮這麼多仙人面前飛了她的小褲褲啊!你不會回星華宮再懲罰嗎,那時脫她一條她穿一條新的,現在得讓她涼著屁屁坐他身上嗎?!賤人!
星華睨了一眼氣咻咻的飄蘿,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不讓她長長記性她還真的以為可以隨便亂打他的旗號說話,她在極樂宮裡隨便竄,但有些會危及個人信譽的事情絕不可慣著她,以後出去幹什麼都用他的名頭那還了得!不在這麼多人面前給她留點記憶,說定今天晚上睡一覺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師父,不穿褲褲好涼爽。”
他不是怕她著涼嗎,這個理由總能讓他還她了吧。
星華看著棋局,指了一步大的進攻棋,頓時讓準備吃掉飄蘿一子的白寅猶豫了,他若吃了飄蘿的棋,自己的一枚重要棋子就會被星華下一步吃掉,用自己那麼重要的一棋換飄蘿一個雞肋棋子,有點得不償失。於是,白寅出了一步防禦棋,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