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飄蘿愣住,看著走到她前面去的星華。他太醜?哎~她不過隨口一說,雨榕當真,他也當真啊?他難道不知道那是她急中生智出來的藉口嗎,誰讓他好好的戴著面具出來示人,也不提前與她知會一聲。
跟著星華進屋之後,飄蘿將木宅的所有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尤其臥房,檢查了好幾遍,確定沒有什麼縫隙和洞缺才敢安心的走出來吃晚飯,邊吃還邊跟在一旁安靜煮茶的星華說話。
“雨榕說,不遠的地方有狼。”
飄蘿吃了幾口,看著星華道:“狼晚上成群結隊出現,夫君你現在有傷在身,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
星華低著頭,不理飄蘿。
過了一會兒,飄蘿又問,“可以嗎?”
星華依舊不支聲。
吃完飯,飄蘿依然沒聽到星華的回答,她微微的惱了,放下筷箸走到他跟前,“你怎麼一直不說話也不看我?”
“臉皮薄。”
看著執杯輕飲的星華,飄蘿一把拉住他的手,“小氣鬼!我不過就那麼一說,你真醜吶?你真臉皮薄到受不得旁人看你哪?即便真是,我也不是外人。”
星華抬起空著那隻手扶上飄蘿的柳腰,微微用力一旋,讓她側了個身坐到自己的腿上,將手中的細杯放到身邊的小桌之上,看著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忽然貼了上去。
飄蘿略驚,啟唇想說話,一絲清涼從他的口中流進了她的唇齒裡,他剛才喝下的那口茶!他喂一點,她咽一點,茶水從星華的舌尖全部哺到了飄蘿的口裡後,她還不知足,香舌朝他伸了過去,與他軟涼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自星華療傷以來,飄蘿規矩得不像話,晚上睡在他旁邊盯著他看,明明很想親他,偏生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忍住了。有時候特別想蹭他的時候,也只是像不經意的一樣碰碰他的手,不會真撲到他的身上,怕傷了他。兩人睡在一塊兒一個多月了,反而還不如飄蘿在星華宮蹭那幾晚親密,兩人皆是單衣嚴束的躺著,一點兒逾矩的行為都沒有。此時星華渡了一口清茶給飄蘿,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