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氣呢。
馬揚舟笑了笑,拿眼瞅著他,“說實話,這麼看著比人表現,還在場下數著他的資料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是又怎樣?”凌奕聽了他這話,既然都說到這裡了,自暴自棄反而什麼都沒所謂了,他也沒有故意把視線挪開,直接就盯住了那胡瀚不動,“我就要看他,死死盯著他。”
馬揚舟居然沒取笑他,反而嘆一口氣,又換了一副跟凌奕同病相憐的模樣說:“我能理解,我也不想看他,也不想去數什麼資料。”想了又想,最後還是非常惋惜地忍痛說:“既然都這樣……算了,這打賭不管輸了贏了我也不高興,沒啥意思,還是不管了。”
凌奕見他皺著臉,說得也十分難受,差點被他逗笑,“那好,賭注什麼的也不去想它,現在我們要一致對外,不能搞內訌。”
馬揚舟十分深明大義,鄭重點頭答應了,“對,免得大傷我們兄弟和氣。說實話我們就不該拿拿傢伙打賭,導致我一場比賽都心裡鬱悶。”
黎竣名沒管他們的爭執,很淡定地說:“不過是看一看,這又有什麼看不下去的?看著他又不怎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