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光似的,雙手只能緊緊攀住他的頸項,找尋不斷往下墜落的身子的惟一依靠。
黎文恩攬腰抱起她嬌小虛軟的身子,大踏步的朝他的臥房走去,踢開了房門,他將她放在大大的水藍色床上。
從天花板而降下的水藍色布幕在微風中輕揚,蠱動了一室的曖昧氣息,他沒有讓彼此有歇息的空間,迅速的脫下睡袍露出他精實健碩的體魄與一雙筆直有力的腿,在唐敏幾乎要逃開的那一剎那壓住了她急於奔逃的身子。
“不……”她的眸子讓一層霧氣給罩住,驚惶失措佈滿其中。
她不該讓他吻她的,不該的,她怎麼可以讓他吻她呢?她的身子是屬於信宇的,她的吻也該屬於信字的,她的一切都是屬於信宇的,而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別說話,嗯?”黎文恩微笑著吻她,溫柔得像春天的風,一雙手技巧的繞到她身後解開她內衣的暗釦,按著,他想像已久的雪白挺立就裸裎在他充滿激情的眸光中。
不再讓她有思考的空間與時間,他靈活滾燙的舌尖再一次席捲她的胸口與頸窩,激盪出她原始的慾火與想望,她的身子早已等著要他,只是她不懂,不明白而已。
唐敏覺得全身都在燃燒,下腹部因慾望而隱隱生疼著,他的大手不斷的揉捏著她聳立飽脹的胸部,另一手則像火舌一般的竄進她不知何時已被拉開的褲頭,往更深處探去,當他的指尖來到她那片女性的幽壑時,她不由得大大的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不禁的伸去擋格“不行……不可以……”她著急起來,已半裸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不斷的蠕動著,卻不知這個舉動愈發的引起男性的慾火,她只想著如何掙脫,逃離這種莫名令她心慌意亂不已的囹圄。
“別動,敏兒!”他出聲警告著,充滿著慾望的眸子泛著絲許紅色的血絲,一團火已在他下腹熾烈的燃燒,即將要崩潰了,她再動下去,他只有現在就要了她。
要她,這樣的想望很美好,他早想要這麼做了,卻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他的唇再度覆上她渾圓的柔軟,唐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那陌生得令她害怕的火焰燃燒著她,她想逃開卻逃不開,身子虛軟得根本使不出力來,直到他的大手再次往下探去……她突然使盡氣力的將他推開,抓起一旁被脫下的衣服遮住半裸的身子跳下床,縮在房內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她驚懼不已的看著在剎那間有點愕然的他,又看他半裸的強健身軀朝她昂揚走來,她下意識地往內縮去,縱然已無路可退,她還是抱著小小的希望可以逃開。
黎文恩俯挸著眼前顫抖著身子的女人。她這個樣子看來就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他則像倜強暴犯……他微微的揚起眉,為自己想到這樣的新名詞感到新鮮且可笑。
演過這麼多角色倒還沒演過強暴犯,他黎文恩一向是白馬王子的代表,唱的歌也是廣受大眾歡迎的情歌,不是他過於自誇,多少女子為他風靡、神魂顛倒,他這個首席大眾情人的地位從他出道以來便沒有再讓任何人取代過,而現在,他卻在這個女人眼中看到了恐懼、害怕。
室內一下子陷人了前所未有的安靜,唐敏眯著眼,身子還是不自主的戰慄著,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種情況,總之,一切都混亂透了。
蹲下身子,黎文恩伸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下顎讓她面對他,帶點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是色狼,你不必這麼怕我。”
“放……開我。”唐敏覺得對不起陳信宇,浮在眼眶中半天的淚終是忍不住的掉落下來。她怎麼可以跟另一個男人接吻,還……上床……喔,老天!她好恨、好恨自己。
見到她的眼淚,黎文恩有點愕然,也抱歉,更憤怒,許許多多的情緒一下子翻湧而來,幾乎讓他有點失控。
“對不起。”他嘆口氣,嘲弄的扯扯嘴角,“也許這樣你會覺得好過些。”她還是不看他,始終低著頭。
“其實,你不用這麼害怕,該看的那一天你喝醉時我都看過了,如果我真的是個大色狼,那一天就不會放過你。”他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天知道他在幹什麼?聞言,早已羞慚不已的唐敏,一張臉更是紅到髮根,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那天,當真是他替她脫的衣服?他怎麼可以!
“我不只替你脫了衣服,還替你洗了澡。”他有點可惡的說著。喜歡看她為他而臉紅的樣子,如果可以,他希望繼續剛剛還沒完成的一切,聽到她在他懷裡狂喊申吟,可惜,真的可惜。
“你……無恥!”唐敏終於抬起眸子瞪向他。
“那天可是你自己抓著我不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