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累病了,這不是新婚的女子該有的情況。
容綰民族你笑了笑,裝作沒有聽懂的模樣,“老夫人,我們不要站在這裡說了,我們進去坐著說吧。我好想您,也有好多話要跟您說呢。”
元老夫人一愣,隨後就笑著說道。“你看我光顧著和你說話,都往了叫你們進去了。”
她看了一眼容綰以及容綰身後的一行人,說道,“來來來,都跟我進去坐著吧。”
慕容名自然沒有不快,能有人對自己的妹妹這樣好。她高興都來不及,其餘人都是以慕容名和容綰為主。自然不會有不高興了,包括習雲也是如此。
一行人進到堂屋裡,僕婦們便開始布茶點,一行人才剛剛坐好,旁邊的茶几上就鋪滿了香茶與各式各樣的點心,
“你們餓不餓,先吃點東西壓壓餓,一會兒就留在這裡吃午飯,我已經叫人備好了膳食了。”元老夫人笑著看向眾人說道。
“多謝老夫人。”容綰沒有客氣,但卻是恭敬的說了聲謝謝。
其餘的人包括慕容名和習雲都也跟著容綰道謝。
元老夫人連連笑了起來,說道,“你們都別客氣,進了元府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你們都快些吃吧。”
大家都不想逆了元老夫人的好意,便默默的開始吃糕點。
容綰就笑道,“老夫人近來身子如何了。”
“挺好的。”元老夫人說道,“而且就算是不好,以後不是有你在嗎?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容綰答應道。
元老夫人再次笑了笑,然後想要說什麼,卻是猶豫了一會兒,隨後看了看大堂內的一行人沒有說出口來。
而是站起了身子來,衝容綰招招手,“來,你跟我到耳房去拿些東西。”
容綰只好站起身來,跟著她一起。
元老夫人就對大堂內其他人說道,“你們在這兒坐坐,我和綰綰去耳房拿些東西。”
容綰跟著元老夫人到了耳房,僕婦就在外面關上了門。
屋子裡頓時就安靜了不少,連外頭的鳥叫聲傳進來也非常的細小,不仔細就根本聽不清楚。
元老夫人就拉著容綰到了耳房的裡屋中,這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個羅漢榻。
元老夫人往羅漢榻旁邊一坐,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道,“你過來坐下。”
容綰一看這架勢,就是要促膝長談的模樣,看樣子是有不少話要說,她頓時緊張了不少,而且也有些想要出去,但是,看到老夫人期待的眼神,她還是舉步走過去坐下了。
容綰坐下了就沉默了。
元老夫人就問道,“你跟我說說,你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回門的時候受了傷?為什麼去了回春堂以後就不回孤家?為什麼孤家沒有派人去接你?你和孤濯是不是鬧矛盾了,還是你和孤家有矛盾?孤家打算怎麼對待你?孤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元老夫人一口氣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容綰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等過了十餘息的功夫,她理順了這些問題,仍舊是無法回答,這些問題要麼是她不想說的,要麼是回答不了的,於是她只能眨巴眨巴眼睛,乾巴巴的看著元老夫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了?你剛才不是還說有許多話要跟我說麼?現在怎麼都不吭聲?”元老夫人問道。
容綰抿了抿嘴唇,仍舊是一句話不說,只不過因為元老夫人問的問題,勾起了她心底裡壓著的委屈和疼痛,以及她自己也無法回答的疑問,而難過了起來。
元老夫人還以為她是不敢說,就說道,“你不用怕!你只管告訴我,就當我是你親外祖母就是,如果事情我管不了,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如果事情我能管,我就替你做主。”
她說著就忍不住再次抬起手來摸了摸容綰的腦袋,“好孩子,快告訴外祖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要把事情憋在心裡,這樣事情非但解決不了,還會憋出病來的,不管怎麼樣,只要人好,什麼都好!”
元老夫人的話就像暖洋洋的的容貌在陽光底下跳躍,直直的躍進了她的心底,讓她覺得十分溫暖,溫暖衝擊著內心的難過與疼痛,讓她忽然間呼吸不暢,
容綰眼眶有些溼潤,很快眼淚都忍不住要掉下來,“老夫人!”
她喚了一句就有些更嚴,頃刻間她想要將事情都告訴眼前這個慈愛的老人,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元老夫人見狀,心疼道,“別急,慢慢說。”
話音剛落,容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