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將肚子上的衣裳給掀掉了,然後一把將肚兜也給扯了下來。
孤濯呼吸一滯,除了些許的緊張以外,更多的自然是害怕她著涼,不過,這還是除了上一次兩人一起洗澡以外,容綰第一次在他面前赤果果。
孤濯就不免有些血脈賁張之象。
然而,孤濯並未多想,就皺起眉頭來,將拿衣裳又給抓回來了,蓋在了她的肚子上。
容綰立刻就再次動了起來。
孤濯沒有辦法,就只好用手將她的手給控制住。
容綰嘴巴就嘟起來,眉頭也擰成了川字。
孤濯就只好將她的穴道點了,然後拿了冰塊過來,給她降溫。
卻又怕一次加太多,她會冷,亦將病情加重,就只能一點點的試著加,並且每加一塊,就問道,“還熱不熱。”
一直到加了五六塊冰,容綰才沒有再說話,只是睡夢中皺著眉頭。
孤濯就知道,她這會兒應該是舒服些了。
如此這樣,一會兒蓋被子,一會兒掀被子,折騰了大半宿。
容綰的體溫才逐漸的穩定了下來。
孤濯在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出房間門以後,說了句,“綰綰的體溫這一次是三十七度五。”
習雲聞言,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來,“太好了,退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