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濯勾唇笑了笑,並未說什麼,只是拿了塊令牌出來。
那小二瞧見上面的圖紋,就神色一變,他其實此刻仍舊是並不知道孤濯一行人是什麼人,可是這塊令牌的質地,他絕對不會看錯,絕對是出自官宦之家,再看上面的圖紋,那上面的圖案有似龍又似蛟的圖案,
不是皇家不能用龍紋,可這樣的圖案也並非是普通的大氏族能夠用的了的,這樣的圖案,就算不是出自皇家,那也和皇家脫不了干係,絕對是他這樣的小店得罪不起的存在。
“幾位客官稍等,小的立刻就去安排。”小二立刻換了張臉面,陪著笑,點頭哈腰的說道。
瞧著小二一步三回頭,眼神恭恭敬敬,腳步小心翼翼的離開。
容綰忍不住看向孤濯手裡的令牌,伸手去拿了過來,仔細瞧了瞧,結果發現自己看不懂。
“親王的令牌你怎麼有?”慕容名卻一眼瞧出,並且瞧了瞧四周,發現周圍的人群都被跟隨他們近來的護衛給隔開了,才低聲問道。
那些護衛因為是穿的普通的家丁服飾,所以也沒有引起太多的騷亂,僅僅是讓人不住的打量著他們眾人而已。
然而,這鄴城這樣的大戶之家太多了,帶一群家丁出門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孤濯聽到慕容名說的話,笑著低聲說道,“這不是我的令牌,這是上次得了封賞以後,一些東魏的氏族送給我的東西的其中之一,這令牌其實也沒什麼大用。但是出去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原來如此。”慕容名恍然的笑著點點頭。
沒一會兒,那小二再次出來的時候,被他領著帶下樓來的旁邊的一群衣著華貴的男子女子,一臉的不高興,但卻也沒有大吵大鬧。也不知道小二是跟他們怎麼說的。
那一行人被小二送出去以後,那小二就到門口角落裡這邊來,對孤濯一行人說道,“幾位貴客光臨本店,實乃本店的榮幸,如果有什麼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幾位貴客不要見怪,多多包涵。”
孤濯滿意的點點頭,“帶我們上去把。”
小二笑著說是,便帶著一行人上去了天字一號房間。
“幾位貴客要吃些什麼?”小二問道。
“把你們這裡最好的東西都上上來吧。”孤濯吩咐說道。
小二立刻就出去了。
玉珩讓一行護衛在樓下的散桌坐著。
樓上包間中,則就是容綰。慕容名,寶兒,習雲,孤濯這幾個人在裡間吃飯,玉珩,王玄帶著幾名孤濯最信任的護衛,以及慕容名最貼身的手下,在外面的房間吃飯。另外一間屋子,則是醫館的眾人。
所以,就算是這個包間這樣多的人。倒也不擁擠,而且裡面的小屋子,主客屋子,也被隔開了。
而,這會兒外面已經開心的笑著鬧開了,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裡面的人說了什麼。
等待小二上菜的時候。
容綰。慕容名,寶兒就說不停今天逛街的樂趣。
孤濯和習雲兩個男人根本插不上嘴。只能淡笑著看著她們說話。
沒一會兒小二帶著人進來上菜,小二似乎是特意將他們的菜放在前面做的。所以沒一會兒菜就上了滿滿一桌子,包間內,其他兩個屋子裡也是一樣,都是滿滿一大桌。
因為暫時放不下菜了,所以孤濯讓小二,等一會兒叫他,再讓他上菜。
容綰在小二上菜的時候,就已經吃了一些了,這會兒口渴,想要喝水。
看了一眼,水杯,孤濯就給她將水杯倒了水遞過來了。
慕容名笑盈盈的看著兩人,等容綰喝了一杯水,將水放下了,就說道,“綰綰,這幾天我和你分開,著實是想你,而我下個月就要回西魏了,不如你這個月就陪陪我吧。”
慕容名說完這句話,除了寶兒還在吃東西,沒有反應過來,也不懂她話裡的意思以外。
其餘的三個人,容綰,習雲,孤濯都頓住了。
要知道,容綰和孤濯才剛剛成親,還是新婚呢,怎麼可以就這樣分開住呢?陪慕容名的意思,就是要和慕容名住在一起,那不就是有意的要將容綰和孤濯分開嗎?
連習雲都覺得好像有些過了,因為他剛才從孤濯那兒知道了容綰受傷的事情的經過,雖然孤濯沒有說他的父親母親,只說到他父親母親的時候一筆帶過了,且都將錯誤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明眼的事情,他又怎麼猜不出個大概?
更何況,此刻慕容名的表現,證實了他的想法,“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