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的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這丫頭雖然睡覺中理解慢了些,可是竟然睡覺都能理解他說的話,確實不簡單。
容綰似乎是不舒服,皺了皺小鼻子,然後翻了個身。
孤濯這才從馬車上鑽了出去,沒一會兒挽香便上來了馬車,打算等容綰完全睡醒,就服侍她洗漱穿衣。(未完待續)
372 道理
孤濯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在黑暗中寵溺的笑了笑,亦有些心疼她,她應該是累壞了吧,如此長途跋涉,縱然什麼也不做,也是很累人的,更何況容綰還是個女子,並非是像那些士兵那樣時常行軍打仗又皮糙肉厚的糙漢子,所以就更加吃不消。
孤濯這一覺睡的也是極沉,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到了早上,是玉珩過來在外面小聲喚了他幾聲,他才清醒過來,如果換了平常,怕是玉珩過來,不用出聲,他就已經醒了。
孤濯看到天色已經灰濛濛的,雖然沒有大亮,但也泛著魚肚白了,默默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懷中,因為灰暗而瞧不清楚臉蛋兒的媳婦兒,低頭再次碰了碰她的額頭,便打算起身來。
‘恩——’容綰卻不情不願的哼唧了一下,雖然還沒完全醒過來,但她卻也知道孤濯是要走了,便有些委屈的說道,“不要走。”
孤濯嘴角勾了勾,“要天亮了。”
容綰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反應,
孤濯還以為她沒有聽見,可是下一刻,她才好像是迷糊中理解了孤濯的意思,皺著眉頭,噘嘴小嘴兒哼哼了兩聲,但一雙手卻是鬆開了孤濯。
孤濯忍不住笑了起來,寵溺的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這丫頭雖然睡覺中理解慢了些,可是竟然睡覺都能理解他說的話,確實不簡單。
容綰似乎是不舒服,皺了皺小鼻子,然後翻了個身。
孤濯這才從馬車上鑽了出去,沒一會兒挽香便上來了馬車。打算等容綰完全睡醒,就服侍她洗漱穿衣。
約莫半個時辰後,容綰翻了個身,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睡著,那個男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容綰便睜開眼睛,瞧見馬車內,除了前段車廂挽香一個人盤膝坐在那兒以外。就再沒有其他人。馬車內的視線也變得明亮清晰了許多,透過車窗簾子的縫隙瞧出去,外頭的天色早已經大亮了。
挽香睜開眼睛看了容綰一眼。好像是要瞧她要不要起身。
容綰見到她這樣,就也不想睡了,撐著身子起來,卻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的模樣。
挽香就笑道,“少夫人您如果還困就繼續睡會兒。這會兒還早呢。”
“外頭收拾了嗎?什麼時候啟程?”容綰問道。
“少主吩咐了,讓少夫人用過早膳再啟程。”挽香說道。
容綰聞言應了一聲,便說道,“我不想睡了。”
挽香便點點頭。然後過來服侍容綰寬衣,洗漱,今天的早膳不是前兩天的乾糧。儘管容綰前兩天也是吃的上等的糕點,可看到挽香端進來的小米粥以及一些小菜。她就食指大動,果然還是要吃米飯才舒服啊。
容綰一連吃了兩碗粥,才覺得舒坦,放了碗筷,漱口完了以後,就讓挽香去讓隊伍啟程。
挽香領命去通報,亦換了婉清來服侍容綰。
跟著婉清一起上馬車的還有慕容名。
容綰見到慕容名先是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慕容名會上來馬車上,隨後是大笑著撲了過去,“姐姐怎麼才來啊?我都想死你了!”
卻是話音剛落,慕容名就伸著食指點在了她的腦門兒上,“你呀,大喜的日子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容綰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忘記了。”
慕容名慈愛的伸手摸了摸她溢滿笑容的小臉兒,笑道,“長途跋涉累壞了吧?昨晚休息好了沒有?”
“休息好了啊,累是有一點,但也還好。”容綰說道。
慕容名卻鬆了口氣,“那就好,昨晚我聽說你不舒服,孤濯讓車馬隊伍停下來休整,還以為你病了,本來昨晚就要來看你,可孤濯將臨時駐紮的軍營給禁嚴了,不讓走動,也不讓我來看你,說是你睡著了,讓我早上再來,我現在聽說你醒來了,就立即來看你了。”
容綰瞧著旁邊偷笑的婉清,瞪了她一眼,面色卻如常的對慕容名說道,“我昨晚確實睡的早,此次我和孤濯成親,事關重大,關係到東魏和西魏,亦有不少人覬覦,孤濯如此做,為的是安全起見,還望姐姐見諒。”她除了昨晚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