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知道躲!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出現上一次她傻乎乎的去攔住那些刺客,想要保護她吧?
容綰又心疼,又無奈,但也決定之後要叮囑寶兒以後遇到危險,遇到害怕的事情就要先躲起來,不能傻乎乎的去犯險了。
楊孜墨進去搜了一通,臉色鐵青的走出來。
容綰卻笑了起來,“怎麼樣?有人麼?有楊少將軍要的人麼?”
卻就在這時候,剛從涼亭搜人過來的隨從急忙忙的跑過來說道,“將軍,那邊有個地牢!”
地牢!
容綰驚慌了,她原本以為孤濯大著膽子讓楊孜墨去搜,還以為孤濯是覺得做的萬無一失,不會被發現,哪裡知道,竟然這樣容易就被楊孜墨給搜了出來。
楊孜墨臉色好了起來,瞧著臉色鐵青的容綰一眼,就看向孤濯,“呵呵,地牢!”接著他的神色變得淒厲了起來,“聽雨軒這樣的地方怎麼會有地牢?”
容綰不說話。
孤濯也不說話,容綰就看向孤濯,卻見他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這會兒,楊孜墨已經帶著人往地牢那邊衝了過去。
容綰趕緊要追過去。
孤濯卻拉住了她,“別急,小心摔著。”
容綰轉過頭,瞧見他一臉鎮定。
孤濯見她一臉驚慌,笑了笑。卻衝著她眨了眨眼,“莫怕。”
怎麼可能不怕啊!
容綰暗道,卻似是被他感染,莫名的鎮定了下來,她愣愣的被他拉著往地牢那邊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去到地牢中的楊孜墨,竟然又出來了。並且神色陰沉。看樣子好像方才下到地牢中,並不如意。
容綰就納悶是怎麼一回事了!難道楊孜墨沒有見到傾城?可她一個時辰前,才見過傾城的啊?
果然如容綰猜測的一般。楊孜墨冷冷的盯著孤濯,“人呢?”
“我說了沒有,你不相信,這會兒你自己親自搜過了。怎麼還問我?”孤濯神色亦是冷了下去,很顯然。楊孜墨已經將他的耐心耗完了。
楊孜墨死死的盯著孤濯瞧,好似要將他的身上瞧出洞來,卻是抿緊了嘴唇一言不發,確切的說他這會兒已經無言以對。
從其他地方搜完了人過來的隨從。這會兒都已經趕回到了楊孜墨身邊。
楊孜墨這才冷聲問道,“怎麼樣?找到了沒有?”
“請少將軍贖罪,卑職等都沒有找到人!”隨從中其中一人說道。
楊孜墨一瞬間臉上的冷然好似要結冰了一樣。片刻後,他喝道。“我們走,回府!”
“楊少將軍就打算這麼走麼?”孤濯卻出言阻止道,“別忘了你剛才說過什麼!”
楊孜墨頓了頓,縱然有萬般不情願,卻終究是一咬牙,說道,“放人!”他說話間,就已經有些後悔剛才不應該答應孤濯那麼爽快,但是既然答應了,他就要做到,若是以往都是由他說了算,他大可以反悔,可今天不同,這裡有這麼多人,他不能失信於對方,讓自己人覺得他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否則往後他的威信就大打折扣,並且孤濯如今的身份,也不是他說反悔就能反悔的,孤濯是敵對國的大將,背後又有他有所害怕的勢力,他若是單方面的反悔,孤濯可能會和他不罷不休,再者,如今他的愛弟楊堅還被宇文泰以陪同宇文邕的理由扣在府中,他不能輕舉妄動!
楊孜墨說完,就打算離開。
容綰卻及時的出聲,“楊少將軍!”
楊孜墨腳步一頓,不耐煩的問道,“如何?”
“你別忘了,要送十倍的東西來,你方才說過,今天沒有搜到人,那就要賠我聽雨軒十倍的物品!”容綰說道。
楊孜墨聞言恨不得將自己打死,他剛才到底是為什麼要答應這個女人要賠付她十倍的東西?儘管他並不是賠不起,可他不想將自己的銀子送給容綰和孤濯用,這比割他的肉還要難受,可是答應了,就得作數,
“好!”他這會兒一點兒也不想在這裡呆了,今天就是為了來搜個人,就賠了犯人又銀子,真是倒黴,不過也就是他如今處處受制於這些人了,倘若他日讓他重新得會了權勢,他必定將孤濯和容綰碎屍萬段。
心裡這樣嘀咕了一會兒,楊孜墨才好受了許多,臉色鐵青的離開了聽雨軒,卻吩咐了士兵在聽雨軒附近把守,好像是還在等待機會,將傾城給救出去一樣。
容綰本來看見聽雨軒被楊孜墨弄的一片狼藉,心裡非常的不痛快,可這會兒楊孜墨非但要賠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