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綰這會兒自己有主要,竟還要問他,孤濯有些說不出來的高興。“你這個主意好。”他答應了一聲,就拉著她的手往後院走去,一面走一面用耳目檢查了一下週圍,細心的發現周圍都是自己人,
面上卻如常淡定的,衝著他溫和的笑道,“我還認識些江湖上的人。他們都願意來幫我。等這邊事情處理完,我將你接回東魏,就不常來這邊了。但是這邊也不能放手,我想在這邊做些生意,多開些店,你覺得怎麼樣?”
孤濯沒必要跟她交代這些生意上的事。和他要決定如何,她想要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是因為相信他,亦相信他的能力,覺得他如果認為沒有問題,那就真的沒有問題。不過,此刻他願意這樣跟她交流,她有一種被他非常重視的感覺。心裡亦是暖暖的,
“可以啊。最好也不要讓他們露面了。”她問道。
不用她說,孤濯也一直是這樣做的,步六孤氏在他手底下的勢力,都是沒有露面的,都是私底下聽從他的差遣,明面上和孤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孤家在東魏就是一個普通的官吏之家,人脈不錯,亦接觸了生意上的事情,根本不起眼,
“那就聽你的。”不過孤濯還是樂意給她面子。
容綰只是覺得如何好就說了,其實並未將這些事放在心上,事實上她也根本不懂,想放進心裡也記不住,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剛才就是想要跟你說這些。”她說道。
孤濯點頭笑了笑,拉著她進了屋子,將門關上,“你這些天義診的如何了?累壞了吧?”回春堂都缺人到要她開口找他要人,可肯定很忙。
容綰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告訴了她,並且將王府等等送來銀子的事情也告訴了他,包括她是如何安排的。
孤濯聽到其他的還好,聽到乙弗軒送來了銀子,就說道,“把銀子還給王府。”
“我不想要的,可是他們丟了銀子就走了,而且他之前幫過我,所以我索性就用這筆銀子幫王府提高些聲望了。”容綰說道。
瞧見孤濯神色低沉了下去,忙改口道,“我明天就將銀子還給王府。”
孤濯這才神色緩和了一些,不再說這件事,走到椅子上坐下,“過來。”
容綰愣了愣,然後走了過去,他將容綰拉到自己身邊,讓她背對著自己坐下,然後抬起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揉了揉,“舒服嗎?”
容綰怔了怔,隨後點點頭,接著又笑道,“其實我不累,許良他們根本不讓我動手,說讓我醫治疑難雜症和重病患者,結果一連幾天下來,都沒有重病患者來,那些來義診的老百姓,許良他們都可以醫治,所以我基本沒動手。”
孤濯聞言,按在容綰肩膀上的手停了下來,伸手將她拉進懷中去。
容綰有些緊張的想要起來,卻被他按著不能動,他輕聲說道,“別動,好久沒這樣跟你單獨在一起了。”
容綰只好不動,可還是緊張,且小臉兒漲得通紅。
孤濯見她緊張的繃著身子,笑了笑說道,“你嫁給我以後,想要和父親母親一起住,還是我們新添置個宅子自己住?”
容綰聞言,臉色更加紅潤,但卻小聲的說道,“八字還沒一撇,我現在還沒有解除婚約,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早了?”
孤濯搖頭,“不早,我會將這件事解決好的,就算楊孜墨要死磕,我就是搶也會把你搶回來。”
容綰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腦子裡卻認真的思考起了孤濯的問題,孤濯雖然是孤家的孩子,可是卻是家主,有能力也可以在外面置辦宅子,且也不會有人會說什麼,可她卻不想,
“還是和父親母親一起吧,我不能讓他們對我的誤會更深了,他們以後也會是我的父親母親。”而且她很希望有個幸福的家,也想讓孤濯有個幸福的家,所以她決定要面對他的父母。
孤濯非常欣慰,但卻說道,“那好,可是如果你覺得委屈,就一定要告訴我。”
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說還太早。
一大早起來,孤濯已經離開了,想來是去部署去長安的事情。
容綰就趕緊將許良他們找過來。吩咐道,“我要去長安了,這義診還有三四天,我會找些信得過的人和你們一起義診,至於是哪些人,我會跟許良說明。”
眾人聞言,靜靜點頭。也沒有問她為什麼要去長安。更不去問她去做什麼,只按照她的吩咐來做事就行。
容綰又笑道,“婉清和挽香跟我一起走。其餘人就留在回春堂,我有事情會找人來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