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默默無聞,你覺得我如果一直這樣,背後又有這麼大的勢力,會不會死?”
容綰聽到他說最後一個字,心裡一跳,但轉念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卻仍舊是慌忙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那不就是了。”孤濯心情和容綰截然相反,非但不擔憂,還挺高興。
容綰也只能當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孤濯見她不再說這個,便趕緊轉移話題,“在離開西魏之前,我會將傾城抓來,到時候隨便你怎麼玩!”
“傾城我當然不會放過她!”容綰說道,“不過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和習雲過不去,我也希望姐姐和繼父能夠和好。”
孤濯應了一聲。
容綰又道,“那你覺得我應該不應該將這件事告訴姐姐呢?”
孤濯說道,“不要告訴了,你不是答應過你姐夫不說嗎?而且往後如果事情解決了,讓你姐夫自己去說豈不是更好?”
也對!
容綰點頭,“那聽你的。”
自從去了丞相府以後回來,孤濯就在聽雨軒住下了,不過府裡都是自己人,孤濯又不出門,有什麼事情也是吩咐其他人去辦,所以並未有人知道孤濯在這邊。
而宇文泰那天和孤濯談妥以後,就著手開始收拾殘局了,除了和楊孜墨見了幾次面,說要他放了將軍府的人以外,還說了要退婚的事情。
楊孜墨沒有同意,但也沒有當面拒絕,西魏宇文泰一人獨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楊孜墨要妥協,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如今不過是僵持了,最終的結果卻是能夠顯而易見的。
寶兒一連在府裡住了好些天,容綰給她調養了幾天的身子,她才好多了,她的身體本來就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自然是精神恢復了許多。
不過,因為之前太過疲憊,她小身板兒一直是硬撐著,此刻放鬆下來,就完全像是病倒了一樣,雖然沒有大礙,可每天就是昏昏沉沉的睡,像睡不醒一樣。
容綰也由得她去,因為等她和孤濯的婚事忙起來了,小丫頭就沒有這麼好的功夫休息了。
隨風將鋪子的賬簿送來,亦彙報道,“少主,您交代屬下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屬下已經選好了鋪子,醫館的地址,初步也已經談妥,您看具體要在哪裡,您定個主意。”
隨風說著就將清單遞到了孤濯的面前。
孤濯隨手翻了幾頁,“這些我不想看了,那鋪子你看著辦,照著以前的套路來。”這些鋪子以隨風的本事,只會盈利不會虧損,所以他只要看賬簿,具體在哪裡就無所謂,醫館就關係到路程方便不方便,所以他說道,“你只需要將醫館設定到方便的位置,比如長安城的要設定在集市,或者是距離聽雨軒,映月閣這片區域附近,潼關因為南街已經有回春堂了,則需要將新醫館設定在西街那邊,和南街遠一些的地方。”
隨風聞言,忙點頭道是,“屬下知道了。”
“你做事我放心,這些鋪子就買下來吧,你將鋪子都安排好了。再將賬簿送來即可,其餘的就不必來問我了。”孤濯說道。
隨風領命,道了是以後離開了聽雨軒。
沒一會兒,又有小廝進來慌張的通報,“楊少將軍帶了人來將聽雨軒圍了!”
容綰剛將寶兒安頓好,從屋子裡出來就聽到這句,一臉驚怒。
孤濯卻笑了。“看來楊孜墨投鼠忌器了!”
容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見他不慌不忙,知道事情怕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便問道。“怎麼了?”
孤濯想要說話,外頭楊孜墨竟然帶著人直衝了進來。
雖然只衝進了前庭,可還是惹得一眾隨從拿出刀劍來擋著他們,亦有小廝衝到後面去稟告。
孤濯也不說話。拉著容綰就往外頭去。
容綰卻道,“就這樣出去啊?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這裡是我的家。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孤濯卻說道。
孤濯說的沒錯,因為她的家就是他的家嘛,但是如今退婚的聖旨還沒有下來,那這樣出去豈不是又要讓楊孜墨說難聽的話了?
果然。容綰剛想完,就已經被孤濯拉著去了前庭的前院,楊孜墨瞧見兩人手拉著手出來。雙眸微微眯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呵!這光天化日的,就如此拉扯著,成何體統?”
容綰面色紅了紅,卻也沉了下去。
孤濯就是笑容中帶上了冰冷,“楊少將軍說這話,莫不是嫉妒?”
楊孜墨聞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