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力可言了。”
宇文泰丟了這麼一大堆的話壓下來,容綰是頓了頓,她只想不要嫁給楊孜墨,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就在容綰被宇文泰噎了一句,不知道要如何接下這話頭的時候。
孤濯輕笑了一聲,“丞相大人言重了,楊大夫人呂氏和綰綰並不熟絡,只不過曾經有一份恩情在,如今這恩情早已經了了。就不必再多說,楊孜墨也並非對綰綰喜歡。”
孤濯說到這裡頓了頓,似乎不想提楊孜墨,便是火道,“且不管楊孜墨如何吧,我同大人直言,容綰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讓她嫁給別人。”
宇文泰莫不清楚孤濯的底細。只知道這孤家表面上也不好開罪,就說孤家如今有東魏在背後撐腰,他就務必要利用此次機會好好的謀劃一番。他如今在西魏雖然不錯,那些朝臣表面上恭順服從,可他總有不好的預感,他能感覺到背地裡有許多勢力在蠢蠢欲動。且如今楊孜墨那邊也已經有了苗頭,他不想浪費多餘的兵力財力時間去消滅掉那樣一個敵人。如果與孤濯合作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滅掉楊孜墨,他願意去嘗試,
“那這可就不是孤將軍一人說了算的。”他心裡那樣想,嘴上卻沒有答應。
“宇文丞相直接開條件吧。”孤濯這會兒想要快些將事情決定下來。就不想跟他多說,直截了當的說道,“如果我能接受的。我願意不動干戈答應你。”
孤濯此刻勢在必得的模樣,讓宇文泰忍不住重新審視容綰。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在孤濯心裡竟然這樣重要。
不過孤濯雖然讓他開條件,可後面那句顯然是在警告他,跟他談條件是客氣,如果他願意可以直接將人帶走,沒有條件可談,而事實上孤濯將人帶走,他確實拿不準能否攔得住,不過如果到了那一步,就沒什麼互惠互利可言,和孤濯鬧翻了,丟掉了這麼大一塊助力,他得不償失,
“哈哈哈。”宇文泰大笑了起來,掩飾了內心的浮動,隨後笑道,“孤將軍言重了,什麼條件不條件,綰綰是我的義女,我可不是將她當做貨物來換取利益的。”
孤濯眉頭皺了起來,顯然很不喜歡他說的這句話。
容綰亦是臉色不大好。
宇文泰當沒有看見的,“容綰是我的義女,我只想要綰綰她風風光光的嫁人,取消婚約好說,作為女官,作為我宇文泰的義女嫁到東魏去也好說——而我也會給綰綰最好的一切讓她帶去東魏,不過這一切都要取決於孤將軍給多少彩禮了。”
孤濯沉吟了一刻,“八萬兩黃金,六十萬白銀如何?”
宇文泰但笑不語。
“或者兩座城池?”孤濯再次冷聲道。
孤濯的口氣好大!
竟然說兩座城池。
宇文泰包括容綰聽到他說這句,都詫異,只不過容綰直接直勾勾的看著他,她忽然有點不想嫁了,直接跟他走就好了,不必搞這麼麻煩,因為她肉疼啊,那麼多銀子白花花的送給別人就算了,還要送城池!她不甘心!
宇文泰嘴角闔動了一會兒,似乎是找不到要說什麼,最終仍舊沒有做聲。
孤濯神色冷了下去,眼中一抹厲色閃過,他冰冷的開口說道,“宇文丞相,做人不能太貪心。”
宇文泰此刻才似找到了說辭,他乾笑了兩聲,“孤將軍莫鬧,我只不過是沒有想到綰綰在你心中竟有如此地位,你竟願意將兩座城池來當做彩禮。”
孤濯不置可否,這些都是身外物,都沒有她來的重要,他當然願意,不過這話他不想說出口,免得便宜了宇文泰這個奸詐的老狐狸。
宇文泰只當是自己一直不說話把孤濯惹怒了,所以孤濯這會兒不搭理他了,不過看孤濯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他忍不住猜測孤濯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說拿兩座城池來換,
宇文泰左思右想,猶豫了許久才似下定了決心,“城池就算了吧。”他揣測了孤濯說的這些話的意思,拿捏了分寸與孤濯說道,“銀兩也太多了,不過你送來給我,我就送給綰綰做嫁妝也不是不可以。”
孤濯仍舊不說話,他這會兒已經不想跟宇文泰多說,只等著他開口,如果他能接受就行,如果不能接受就走人。
宇文泰見他不說話,就有些忐忑,可面上仍舊冷靜的道,“我看不如這樣,彩禮隨你的意思,不過我想要孤將軍許諾我一個條件。”
“說。”孤濯終於開口吐出了一個字,隨後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看看能否接受。”
“我只希望。將來有一天孤將軍能助我一把!”宇文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