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的父親母親也就不會給你做主讓你娶別人了吧?”
孤濯眉頭皺了起來,亦心疼她為什麼會這樣問。想到她自從從東魏回來以後對朝堂的事情就特別的積極,不像以前一樣淡泊名利清心寡慾,並且她這種積極是超乎了剛知道慕容氏家的事情時候那種積極,就知道她是為了自己才會如此。
他很想看看她的表情,卻沒有將她從懷中拉起來。而是抱著她,手指在她的肩膀上點了點,“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除了你。誰也不會娶,就算是我的父親母親,也不能替我做主!”
容綰就是笑。卻沒有說話,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想法。此刻聽他這樣說,她就滿足了。
翌日一早,容綰起來的時候,臉上都掛著笑意。
不過,等她洗漱完,用完早膳,去到地牢的時候,想起了傾城在那兒,臉色就冷了下來,不過眼中卻是帶著一抹玩味的意思,而不像是之前那樣恨她恨得牙癢癢,要將她千刀萬剮的模樣,雖然她還是不去會輕易放過她,可此刻要折磨傾城,卻有那麼些不同了。
婉清,挽香,以及幾個僕從帶著容綰到聽雨軒的小湖泊旁邊一個假山旁,將機關開啟,露出了地牢的甬道。
這個地牢是買下了聽雨軒以後,孤濯找專門的人來挖出來的一個隱秘的地牢,容綰當時還挺納悶的,如今自己也使用以後,才知道這個地牢的好處,就好比如今傾城是被偷偷抓來的,他們不想讓人知道傾城被抓來了,所以關在這裡是最好不過了。
地牢的甬道因為隔著湖泊,所以非常的潮溼,就算是在按不見光日的甬道里也長了一些植物,都是苔蘚一類的喜歡潮溼的植物,不過這甬道里有專門的人看守,所以也有人在裡面清理這些東西,所以甬道里非常的乾淨,只有一些角落裡有殘留存活下來的植物。
容綰跟著幾個人往地牢下面走去。
“少夫人!”
下面看守的暗衛,瞧見容綰,都非常有禮貌又恭敬的施禮喚道。
容綰一一點頭,他們就依次站直了身子繼續值崗。
下面有一個大廳,旁邊有幾個牢房,金屬做的圓柱將牢房給死死的攔住了,這些金屬看上去非常堅固,想必就算是武功高強的人,關進了這裡也很難出去。
這些牢房中只有一間牢房中關押了人。
如果不是隻有這一間牢房裡關了人,容綰能很準確的確認眼前這個人是傾城,她都快要認不出來這個女人了。
傾城這會兒趴在地上,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如果不是她的身形非常的好,絕對不可能是男人,容綰都壞質疑孤濯是不是抓錯了人。
傾城似乎是被用過刑,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容綰走到牢房跟前,婉清挽香就貼身護在她兩側。
容綰試探著喚了一聲,“傾城。”
趴在地上的人,沒有反應。
容綰眉頭蹙了蹙,“把門開啟!”
跟隨進來的僕從,以及暗衛,立即道是,拿了鑰匙的那個暗衛便去將門開啟。
容綰便走了進去。
本來以為傾城已經昏過去了還是動不了,卻是容綰剛一踏進去,那地上的人,就猛地彈跳了起來,並且快速的伸手朝容綰抓來。
容綰面色發白,眼睛瞪得老大,顯然被嚇著了。
一旁的婉清,挽香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瞬間冷了下來。
就在婉清挽香要出手制服傾城的時候。
容綰卻已然將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的銀針,刺了過去,也不知道她是做了什麼,只見那銀針才幾針下去,傾城就眼睛圓睜的站在原地,隨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剛才婉清和挽香也被嚇了一跳,所以出手遲了,雖然也能及時將傾城制服。並不會讓容綰受傷,可她們還是心有餘悸,並且看到了容綰露了這麼一手,對她除了尊敬以外,竟心底裡多了一分敬畏,
早知道少主喜歡的女子,將要娶回來的女子不會是一般人。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能耐。原本她們可只是以為容綰聰慧,醫術超群,卻不知道她還有如此神奇制服人的手段。
容綰雖然剛才被嚇了一下。可是她經過了前世的那些磨難,如今對危險的感知度是非常的敏感的,身子本能的反應比腦子還要快,剛才她發愣的時候。瞬間就回過神來,便立即將不離身的銀針囊裡的銀針摸了出來。扎到了傾城的身上去,好在出手及時,這傾城被她制服了。
“把她捆起來!”婉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