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邊去。
瞧見侍從將長劍收了起來,容綰這才定了定心神,“不知道楊少將軍一大早來我回春堂抓人是什麼意思?”
“孤濯是個細作,化身成孤兒來西魏,潛入朝堂圖謀不軌。將軍府的人包括與將軍府有接觸的人全部都要抓到天牢去審問,寧缺毋濫,是以,胡來,玉珩這些曾經是孤濯的部下的人全部都要抓走。”楊孜墨說到這裡頓了頓,瞧著容綰是笑了一笑。說道,“包括容綰姑娘以及回春堂的所有人都要如此。”
“你要抓我?”容綰反問道。
楊孜墨笑道,“當然!我想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回春堂的人都要抓走,其中也包括你。”
“可以。”容綰答應了一聲,也笑了起來。“不過,我要給我義父宇文丞相書信一封,如果他同意,你大可以將我抓走。”
楊孜墨搖搖頭,“不用了——我已經給宇文丞相書信過了,他已經同意我這麼做了。”
宇文泰竟然同意了?
她之前認為宇文泰對她好是錯覺麼?
難道宇文泰一點兒情分都不顧念,就真的要讓楊孜墨將她給抓走而不管不問嗎?
容綰面色泛白,呆立了一會兒。神色沉冷了下來,“楊孜墨,你跟我義父說過什麼?”若非是楊孜墨耍詐。她不相信宇文泰會這樣輕易的同意讓楊孜墨將她抓入天牢,因她畢竟是宇文泰的義女,將她給抓到天牢去,無關乎情分也會駁了丞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