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孤濯竟然真的是想要殺了楊孜墨的,
“你要殺他?現在能殺他?”她問著問著就勸了起來,“你別殺他呀,我們現在還在西魏呢,殺了他我們也逃不了干係。”她倒不是怕楊孜墨,只不過楊孜墨的頭銜在那兒,不是說殺就能殺的。
孤濯本來想說可以殺,只要他願意,頂多就是步六孤氏和西魏徹底鬧翻,而他們步六孤氏本來也不是依靠任何一個國家生存,而是靠的自己,或者說,步六孤氏的財力權利等等都密密麻麻的滲透在了西魏,東魏,甚至是南梁這些國家中,就算是鬧翻了也沒什麼,
不過,看到容綰一張小臉兒都白了幾分,他也沒有說這些話來,害怕嚇著她,“你說現在不殺,那就不殺吧。”
孤濯雖然說的很婉轉,可容綰還是聽出了他口氣中的狂氣,好像是楊孜墨隨時都能殺一樣,她簡直是不敢想殺了楊孜墨以後會如何。
容綰沒有說話,孤濯瞧出她的擔憂,笑道,“別擔心了。”說著就話鋒一轉,轉移話題問道,“你想要吃什麼?”
容綰將注意力分了一些到吃什麼上,但仍舊是被方才的一幕弄的有些心有餘悸,
容綰想了想,說道,“隨便,我們可以轉轉然後去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