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身患重病,還要跟著國家的利益一起折騰,對病人是一種不尊重的表現,實在是可恥!
若非她迫不得已。被逼的不得不上場,她真想這會兒就這樣認輸才好!
“陳太醫。”容綰看著對面那位老者恭敬的說道。
“容綰姑娘。”那位陳太醫也回禮。
一旁的宮人將兩位病患帶上來。
一位身形消瘦面色蠟黃,一雙眼睛眼白也全都黃了,連瞳孔看上去都非常的詭異,就好像已經被病折磨的不是人,而是動物,那瞳仁竟然都縮小了,而這位病人這樣子的面色。想要看其他的病,根本就不明顯,因為他的面色實在是太不好了。而這個人好似也沒有什麼力氣,站在那兒背部都是有些彎了下來,倒不是他的脊椎有什麼問題,而是他好像是站著很費力氣一樣。
另一位則是全身浮腫,卻好像本身就有些肥胖一樣,他眼中充滿了血絲。氣虛不穩,站在那兒就氣喘吁吁的模樣。
“姑娘要看哪個病人?”陳太醫問道。“要不姑娘先選一個病人?”
給她先選,她當然不客氣了!
“我選他!”容綰指了指那個全身浮腫的胖子。
陳太醫笑著點點頭。“好。”隨後就走到了那個瘦子跟前。
容綰就走到了那個胖子那兒。
宮人這時候就說道,“開始!”
容綰便靠近了一步,她伸手開啟胖子的眼皮看了看,眼中的血管充血,但眼睛周圍沒有黑眼圈,也沒有充血的跡象,只是有些水腫,應該是急性的甚至是在一兩天之內發作的,而不是長久性的,
容綰將這個人面部的看了看,沒有發黑,氣色其實非常好,只是面部浮腫,若非功力深厚的人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容綰手伸到胖子的耳朵,頭部上面摸了摸,沒有問題!
“張嘴!”容綰說道。
那胖子就將一張嘴給張開了。
容綰跑去拿了一些工具過來,用乾淨的消過毒的夾子夾著胖子的舌頭出來,看了看,又看了看他的牙齒,
容綰又將一片咬紙放到胖子嘴裡,“用力咬。”
胖子依言用力咬,原本粉紅色的牙齦,這會兒因為用力都變白了。
“說句話!”容綰說道。
“說什麼?”胖子渾厚敦實的聲音問道。
容綰勾唇笑了笑,“可以了。”
“你走兩步,碰兩下給我看看。”容綰說道。
那胖子依言走了兩步,然後碰了碰,身上的肉就跟著胖子的蹦跳而抖動了起來。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容綰問道。
“最近整個人都不舒服,要問具體是哪裡,我也不知道。”胖子回答。
“那你不舒服的具體感覺是什麼?”容綰又問道。
“我說不上來,我不是大夫不知道那是什麼。”胖子回答道。
容綰見問不出來什麼,便只好作罷!
容綰說道,“我這邊診斷完了。”說完,她就退到了一邊去。
那邊陳太醫還在細細檢查,步驟和容綰幾近相同,但卻動作很慢,到這會兒還只是在檢查病人舌頭。
容綰不得不佩服陳太醫的細緻,倒不是她不想多檢查,就怕猶豫起來就出了錯,她想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
沒錯!
就是感覺,大夫給病人看病,也不是完全靠技術,也要靠感覺,否則,一個人的臟腑筋脈有病,她也不可能將人的身體開啟來看,如此便只能靠推斷了。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陳太醫那邊才診斷完畢,退到了一邊去。
“請說結果。”宮人站在中間說道。
“姑娘請把。”陳太醫說道。
“方才那個人本身沒有病,但在不久前用針灸刺激了穴道讓全身都浮腫了起來,眼睛應該是抹過刺激的藥物導致了充血。”容綰說道。
容綰話音剛落,
在場所有的人就一片譁然,這比賽竟然還可以這樣嗎?竟然還可以這樣臨時讓人病?
這算不算作弊!?
“陳太醫請說。”宮人說道。
陳太醫方才聽見容綰說話,就看向了她,隨後又看了看那個胖子,眼底是掠過一絲驚詫,亦有讚許!
“我這邊這位病人,是臟腑出了問題,他的肝臟已經萎靡,體內因為臟腑的無法正常運轉,也有積毒,這種毒並非是吃了毒藥,而是身體裡自然產生的毒素無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