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不出口,
“我……”她喉嚨裡擠出來一個字,卻說不下去其它的話。
孤濯炙熱而期盼的眼神消散了不少,他刀眉略略凝了凝,“你這女人就不能乾脆的說嫁嗎?”
“我可以?”容綰這會兒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怎麼不可以?”孤濯反問道。
“如果我是慕容宗家的遺孤,你也要娶我嗎?”容綰問道。
“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孤濯一點兒也不遲疑的說道。
“那……”容綰遲疑。
孤濯神色一冷,往前面走了一步。
容綰正好在咬牙。見他的神色,心中就顫了顫,一晃神一下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的她眯了眯眼睛,也與此同時堵在喉嚨口的話。脫口而出,“那我嫁!”
孤濯又心疼又好笑又高興,“再說一次。”
容綰面色通紅,“說什麼?”
“不許裝傻。”孤濯聲音又冷了下來。
“那我嫁。”容綰只好說道。
“嫁給誰還沒說呢?”孤濯笑意更深,卻不滿足的問道。
容綰面色更紅,羞澀的說不出話來。她咬牙道,“你不要逼我啊。”
不逼能行?
不逼你會說嫁給我?
不逼你,你這女人就只會逃避!
當然,孤濯不會將這些說出來,他一如既往的前進。不容許她有半分的退縮,“快說。”